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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没有去杭州城走访,不可以乱说,或者他有些其它手段。
当时洪承畴大学士发现自己走神了,竟关心他们的地方管理了!
他赶紧捋清思路,回到重点了。
最后他发现,主子就是主子,永远不可能学他们的——有事情几个人商量着来?
商量要是有用,还要钢刀做甚用?能商量着把你的钱财交给主子管理?能商量着让汉唐集团臣服我的主子?!
就是一个字了,杀!钢刀在手,天下我有!——火铳更好。
还有,他们竟然可以把原先抢来红毛蕃子的王田,又卖给农户?怕买不起还可以分期付款,还要人家利息?!
洪承畴大学士病好了后,在那里的水田里走了走,蔗田里走了走,全是上等的田地啊,可以万万年出产的!
他背着手,看着一望无际的田地,感慨着,汉唐集团无大才啊!
要么,你不卖田与他们,当年红毛蕃子不也是认定这田地都是王田,所有人都是佃户嘛?!
要么,你就直接分给他们,这样收拢的人心那是天下无敌的!若是得了天下后,再想办法收回来,那是传世代子孙之物啊!
你卖给他们算何事?还要利息?!
斤斤计较之徒啊,难成大事!
洪承畴大学士当时还去过牲畜市场,他太知道了,真正的农民家里,哪有宠孩子的,都是宠自己家里的大牲口!
果然,这里卖牲口的农民多,有笑的,也有苦恼的。
他当时就看到一个牵着水牛的农民苦丧着脸,在想着什么。
看看吧,这人一定是交不起这一年的分期了,把家里的水牛都牵出来卖了!
你就算是把田地卖给了他,他还会感谢你?绝不可能!
洪承畴大学士走了过去。
外观上看,那水牛体形匀称,眼白清楚,而且还是母牛,应该是三岁口,正是好时候的水牛!
平常人家不是遇到大事情,绝不可能售卖!
洪承畴大学士那时还亲自掰开那水牛的牙口看,果然是三岁口。
洪承畴大学士用亲切地话语说:“这位小哥,此牛正是好用之时,何以售卖?”
那个年轻农民看他是一个读书人,不像是买牛之人,本想不理。
但是见他如此说话,便好好地回话道:“不卖它,我买不起铁牛!”
洪承畴大学士本想听到是农民被迫卖牛还分期付款的话,也好心里平衡一些,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