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色,这个是他听说过的。
来的人果然是个瞎子。
但是搓澡的功夫果真好,他躺在皮床上舒服地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有无数的污垢在一点点掉落。
人舒服了,就想聊天。
陈名夏大学士说:“眼盲,乃有疾之人,应该得到赡养,此为大同社会。汉唐集团奈何狠心让你劳作?”
那个瞎子笑了,说:“客官,先前有一个叫洪承畴的客人,也是这样问我,我说,那大同社会啥时能出现?他不言语了。我又说,我在这里搓一个客人就挣五百马票,客官你今天就是第二个,这就是一千马票,我原先在街上要饭,现在,我娶了一门亲,虽然也是一个身有残疾之人,但是我等还有了一双儿女,我一个人养活一家子了,你说,是不是比赡养我好得多?”
陈名夏大学士一时无语,想了半天说:“尔等之意,若是这里全是盲人,你们也都能挣上这些马票?!”
“这里都是盲人?啊,那就是天神瞎了眼了——”
陈名夏大学士自己翻了翻白眼,自己这例子举的不好。
他感觉这个盲人手法真好,轻重缓急正好不说,而且他的拿捏之处,全是自己最累的地方,毕竟五十多岁了——细心拿捏后,自己那疲惫感觉都消失了。
他想到了主子,若是把这个人献给主子,主子定能高兴。
陈名夏大学士说:“我雇佣了你吧,还带着你全家,就不用这样操劳了,保管比你在这里挣得多多。”
那个盲人坚决地摇摇头说:“先前定远侯他要雇佣我的,只要我到了福州,便给我五倍的报酬,但是我不能去的,离开了热兰遮宾馆,我想想心里都慌——”
陈名夏大学士听到这里,便不搭理他了,这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瞎子。
搓完澡后,陈名夏大学士连个打赏都没有给他,便让他走了。
那个瞎子倒不在乎,还微笑着道别!
这时候,手下人来报,说是他们安保队的人冲上了海船,强行将那些女子赶到了码头上,还带走了。
陈名夏大学士笑了笑,说:“吾未见好德者如好色者也——”
他的淡定让手下人松了口气,他们冲上船后,那气势,没有人敢阻拦他们。
现在,稍微在海上跑过一次两次的,没有不怕安保两个字。
陈名夏大学士悠悠地说:“他们还把银子抢走了?”
他的手下说:“他们带下人后,确实去各条船上又看了一遍,那些银子他们看到了,没有人碰的——”
陈名夏大学士点点头,说:“他们果然不喜金银而喜马票,若全是马票,定会偷拿了——”
马德华关长赶到19号码头时,正看到码头安保队员们带着那些女子下船,还好吧,没有人敢拦挡他们,这些家伙把刺刀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