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没有想明白,但是,越想越清楚。
永胜王郑彩一脸的严肃,对儿子郑智说:“所以呢,人无信则无可立身,商无信则害人害己,我的儿子,你记住了吗?”
王储郑智坚定地点点头。
永胜王郑彩一脸的严肃,对儿子郑智说:“虽然你妹妹有些危言耸听,但是你要容得别人的建议,哪怕是批评,切莫做独/夫,切莫偏听歌功颂德之人的话语。”
王储郑智坚定地点点头。
永胜王郑彩满意地说:“好吧,你回去吧——秀文回来!”
“爹爹呀!”
“你老老实实坐下说话!”
郑秀文知道爹爹是认真的,所以摆了一个乖乖女的可爱坐姿。
知女莫过父,永胜王郑彩绝不会被她的表面所迷惑,说:“你为何总对那个刘子宁摸摸索索的?!”
“啊呀!”
郑秀文如何能不脸红?她捂着脸,气急败坏地说:“讨厌了,爹爹,你说过不派人跟着我的!”
“呵呵,还用我派人盯?《汉唐时报》早都拍下你们逛街的照片了!你强行挽着人家的胳膊——”
郑秀文扭着身子,跺着脚,那高跟鞋的声音发出反抗了,不让爹爹说下去了。
汉唐集团的人经常这样的,那里的人都这样!
永胜王郑彩叹了一口气说:“刘子宁家里世代为医,早先在长沙城一带名声甚好,他爹爹是一个正派的人,他哥哥嘛,古怪了一些,但为人尚可,还是不错的。”
“他的娘亲对我可最好——”
“但是他们家有些不通礼术了,事情已经这样,他家里的老人为何还不上门提亲?”
说实话,为他们自己儿子向他求亲的老兄弟太多了,都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生死交往,若是郑秀文没有被汉唐集团的什么特训班教过,他也许就挑一下,嫁了女儿。
但是现在,他们的儿子和刘子宁差距太大了,不是做作,就是蠢笨,就算有个好模样,便是腹内空空如野。
他观察过,刘子宁可以的,不仅从不进入烟花柳巷,就连带女伎的洗浴中心也从未出入过。
出身清白可查,家族基本没有什么势力。
最重要的,他绝对能帮上郑秀文,能帮上郑秀文,就是能帮上儿子郑智!
女儿还替人家辩解呢。
“爹爹呀,他的爹爹因为重建长沙主动去帮忙了,哪里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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