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用于不同的症状炮制的方法也不相同。”刘瑾义脸色一黑。
“凡是你念过的药材,我都记住了。不过药效知道的不全面。”
“不可能!”
因为春季问诊的人特别多,这些日子从他嘴里过的草药,没有成千也有上百种。
“不信?你随便考。”
“那你说这两个,哪个是甘草根,哪个是龙胆根?”刘瑾义把完脉后,随手在收拢的药材里拿出两种问她。
“呈圆柱形,长三尺,直径一寸且具明显纵皱纹的是甘草;而根条粗长,呈上粗下细的是龙胆根。”
陆拾玖一板一眼道。
细想之下,这些还真都是他在整理它们时念叨过的内容。
他不死心地又拿了数十种药材考她,最后都被她分毫不差地答了出来。
刘瑾义怔怔地看着眼前还没自己腰高的小姑娘,“你是什么时候记住的?”
“一般只要过我眼或耳的,我都能记住。”
陆拾玖清冷的眉眼微微一蹙,好像有一样东西自己一直记不住。
刘瑾义颓废地叹了口气。
这是老天爷的赏赐,羡慕不来。
“行吧!你既然要学炮制药材又有如此天赋,跟在老夫后面看就是了!先说好,学多学少是你自己的事!”
“好!”陆拾玖郑重地点了个头,“要磕头拜师么?”
“你要是个小子,老夫今儿就是按,也要按着你的头拜师。可惜,你是个姑娘家!”刘瑾义满脸遗憾地啧啧两句。
“那就不拜了!”
“不拜不拜!”刘瑾义摇了摇手,头也不抬,继续规整自己新挖回来的草药。
“刘叔,刘叔在家么?”院外传来喊声。
“在家呢!”
刘瑾义起身,在旁边的抹布上擦了擦手后,警告地瞪了陆拾玖一眼,“好好地去床上躺着,身体好想做什么事做不了?”
“好!”这次陆拾玖没有拒绝。
“刘叔!”刘顶怀里抱着一个篮子,冒着毛毛细雨走进了院子。
“县衙里的事有结果了?”刘瑾义问。
“嗯,虽然不是最好,但也算是让我出了口气。刘叔,今儿家里买了肉,做了几道荤菜,送两碗给你尝尝!”
刘顶说着就把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