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道。
“她正在后堂炮制药材,除非需要她抓药才来前堂。”
立即有老人被自家后辈搀扶过来,“老汉要问诊,待会儿抓药就让你们医馆里的那位神童抓吧!让老汉也见识见识那神童的过人之处。”
“行!我这就去喊。”白及也不敢怠慢,忙去后堂喊人。
“怎么这一大早的就要我来抓药,我这黄柏丝还没炒完呢!”陆拾玖有些不爽。
白及双手一摊,“没法儿,你现在就是咱们回春堂的活字招牌,大伙儿都指着你抓药呢!”
“得要魏爷爷给我涨工钱!”陆拾玖一边给药锅里的黄柏丝翻动,一边不耐道。
魏远志顶不住外面的压力,也跑后院来催。听到这话,他忙不迭应下,“加!老夫给你一天一百文的工钱行不?赶紧去外头抓药,不然今儿医馆都没法开张。”
“行!”
见工钱涨了好几倍,陆拾玖快速将锅里已经炒干的黄柏丝盛出来,片刻不耽误地往前堂走去。
“咦,怎么是个破了相的小孩子?”
陆拾玖一出现,就有人质疑。
“是她,就是她。你别看她脸上有两道血疤子,看起来挺唬人的,抓起药可真不赖!”昨天在这看过一波热闹的人帮忙解释道。
“你们这是错过了昨儿上午的第一波热闹,才不晓得内情!”有好事者补充。
“什么内情?”
“这孩子呀!还是个苦命的!她脸上疤还算是好的,你是没见过她手臂,哎哟!打眼看去,青青紫紫上血疤叠着血疤,就没一块好皮,吓人得很!”
“怎么会这样?”
“嗬!这孩子可怜着呢!听说是她爹刚死,估摸着她娘急着找下家,嫌她碍眼,所以往死里打!”
“还有这等事?”
“可不是!你是没见着,她娘被我们大伙躁得直接捂着脸跑回去的。”
大家一边听着八卦一边看陆拾玖抓药,恨不得手里再抱一包瓜子嗑。
那戏台子上演的都没有回春堂这儿的热闹就好看!
连续三天,陆拾玖忙得跟磨坊里的驴似的,白天抓药,晚上炮制药材。到了第四天,回春堂药柜上好几个药屉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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