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瑶衣衫不整,两人意乱情迷地纠缠在一起。
家丁上前怎么扯都扯不开,最后,浇了好几桶冷水才将二人的身子分开。
叶飞瑶清醒后面如死灰,身体如筛糠般颤抖,嗫嚅着却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父亲……我……我……”
叶相怒发冲冠,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转身,怒视着王氏,咆哮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你平日里就是如此纵容她胡作非为的吗?”
王氏早已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辩解着:
“老爷……我……我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飞瑶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是叶允棠,一定是叶允棠那个贱人干的,她嫉妒我得了子慕哥哥的疼爱,便想毁掉我,再毁了这桩婚事!”
叶相一拍桌子,“去,将大小姐带来!”
叶允棠一来叶飞瑶便朝着她扑了过去,嘴里尽是辱骂,叶允棠丝毫不惯着她,将她推搡在得。
“你自己做了孽,又来污蔑我?
还真是死不悔改!”
“你说谎,明明就是你指使丫鬟来害我……”
叶允棠直接打断她的话,“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你,那不如将那个男人找来对峙,看看究竟是谁害谁!”
叶飞瑶一听这话,便秒晕了过去。
王氏立马抱着哭了起来,又是张罗着叫大夫的,又是朝着叶相卖惨。
叶允棠嗤笑一声,“又晕是吧,都别动,我给她救活。”
说着便拿出一根极粗的银针,朝着她人中刺去,谁料,那银针尚未抵达她唇边,她便一口气又醒了过来。
“哟,不晕了?”
叶飞瑶身子摇摇欲坠,“父亲,今日之事女儿实在不知,都是有人要害我,望您明察啊……”
此时她的身下早已是一滩血红。
刚经历了小产没多久,又遭遇了这等激烈的房事,她这身子怕是该毁了。
叶相见此心有不忍,“还不赶紧将二小姐带回去救治。”
叶允棠见无戏可唱,便要离开。
“逆女,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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