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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宴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眼神冰冷:“朕留你在身边,不是让你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属下知罪,这就去领罚!”
谢沉宴冷哼一声:“先救人。”
“是。”
暗夜领命,立马从怀里掏出解毒的丹药喂到叶允棠嘴里。
“陛下您的伤……”
“滚。”
暗夜瞬间消失,留下谢沉宴独自站在房中,望着叶允棠嘴角残留的血迹陷入沉思。
这毒难道真不是她下的?
谢沉宴走至水壶旁,只扫了一眼,便将外头伺候的宫女全都叫了进来。
“说。”
谢沉宴眼神冷峻,仿若能看穿一切虚妄,“这壶水是谁准备的?”
众宫女们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跪地求饶。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侍女壮着胆子回道:“回陛下,是奴婢们一起准备的,但在送进房之后,我们便不曾再进入房间。”
说话间,她的目光有意瞥向一旁地上躺着的叶允棠。
那意思显而易见。
谢沉宴的目光愈发冰冷,“你在宫里多久了?”
“回陛下,十年了。”那宫女如实回答。
“来人,即刻杖杀!”谢沉宴声音极冷。
“陛下您无凭无据,为何要杀我!”那宫女跪地笔直,眼中毫无惧意。
“下次下毒,记得洗干净手指……”
谢沉宴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不过,你好像没机会了。”
宫女低头一看,这才瞧见自己指甲盖里残留的一丝黑色粉末……
“谢沉宴,你杀我全族,弑父杀兄上位你不得好死!”
“即便我死了,也会有千千万万个人想要你的命,你这皇位做不久的,哈哈……”
宫女被侍卫拖出去时声嘶力竭地吼叫,谢沉宴却面无波澜。
抹掉唇角的一丝血迹,笑得妖异,都想要他的命么?
呵——
谢沉宴弯腰将尚躺在地上的叶允棠捞起来,放入床榻。
伸手轻抚上了她唇,指腹轻轻描绘着她小巧的唇形,细细摩挲着,就是这张不要命的唇刚才亲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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