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把他们唯一找到的漏洞堵住了,他出不去!他还残忍杀害了他养来通风报信的鸟儿们!
被黑面具摆了一道固然令他颜面尽失,而他烦的还有外面的生意,黑面具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努力蚕食他的产业和人手,这让企鹅人无法忍受,虽然他忠心的手下不会放任这一切,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像是困兽一样来来回回,他差点就要挥起手杖把牢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但余光看到在这儿写作业的小孩,他举起来的手臂最终还是慢慢放下了。
实在是烦躁,他只好站到梅根的座位旁边,看她作业写得还不错。
企鹅人点点头,倒是个好孩子,脑袋看起来不笨,虽然就这点学习进度完全是一般小孩的水平,但作为被小丑收养、被放在阿卡姆里成长的孩子,她能专注于学习,而不是一些糟糕的东西和技能,就已经够令人欣慰的了。
他看着梅根完成抄写,又写完了数学作业,除此外没有别的学科,毕竟她的小脑袋容积有限,装不进去太多东西。
学习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是日复一日缓慢的进程,还有梅根的精神状态,企鹅人转过头凝视她,这是一个因无知而无畏的孩子,她还不了解这个世界,接受和理解的速度比常人慢太多,至于她被小丑带到阿卡姆里究竟是好是坏……
那张肥胖拥挤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和善神情,他的怒气和急躁不知不觉间消退了,企鹅人也许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世上的事说不清绝对的好或坏,孩子,你知道吗?”
“阴雨潮湿的天气和一些歇斯底里……它们构成了一个扭曲的人,也许那些经历在当时看来不可承受,甚至让人发疯,但它们最终全都过去……”
“它们都走了,徒留下我。”
一个精神病患者是无法开解另一个精神病患者的,尤其他还是个罪犯——他对这个事实太清楚了,完全理智地知道自己走在怎样一条道路上,但正如他趟过了那些过去,它们塑造了他,而他也不可能推翻过去的自己,这是无解的。
梅根写完了作业,企鹅人动作慢吞吞地,给她倒了杯热茶放在面前,还有些小饼干,是他安插在阿卡姆里的厨子做的,毕竟他不是双面人那个废物,明知这里的食物糟糕还要忍受。
当然了,这些额外的东西,那名专聘的厨子只为他提供。
他的牢房里安静,茶杯上方白色的水汽蒸腾,轻易吸引了一个儿童的注意,她清亮透绿的眸子盯着它,一动不动,也不发出任何声响,她的存在感很低,企鹅人坐在另一边,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