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写下来,拿来给妹妹我看一下。”
依婵道:“都是些应景之作,连韵律都做不整齐,如何入得妹妹的眼。只有新来的这位,碰巧写了副好对子。难得妹妹有心,要与他说几句话……哎,不说也罢。”
告辞返回谢家居,入得院子,刚迈进屋门,就听陈三郎说道:“不巧,我正有一首《水调歌头》,你且听听……”
屋中的人,都静下来,连珍玥也停止弹琴,把一对手压在琴弦上,生怕琴声干扰到陈三郎思路: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陈三郎的吟诵,语调非常押韵,抑扬顿挫,带着一股唱的意味在里面。
在夏禹王朝,诗词本就常常被谱成曲,多为慢调,极为符合现在陈三郎的这一首《水调歌头》。
琴师珍玥听着,情不自禁手指便捻动琴弦,和着音律,弹奏起来,居然分外契合,不差分厘。
陈三郎的词,像是天生具备了音律,直接便可咏唱出来。
当吟诵到后面,“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时,叶藕桐失声叫道:“原来便是此句……”
内心波澜,经久不息。
这两句,他在从扬州去往南阳府的船上,曾经听古临川念叨过。当其时,他以为是古临川写的,为之叹绝。可问过之后,才知道出自陈三郎之口,只得两句,没有补全。
那时候叶藕桐心痒难忍,好几番缠着陈三郎,要他做全了,词也好,诗也好,必成名篇。
然而陈三郎只笑笑,不予回应。
时过境迁,当全词从陈三郎口中吟诵而出,叶藕桐如得珍宝,欣喜无比。满心欢悦之余,又感到一阵颓然。觉得自己平时苦心写下的那些诗词,与之一比,简直如同粪土,毫无价值。
这一首《水调歌头》堪称莫大杀器,可穿越时空,经得起无数考验。再配上珍玥的琴音,效果更佳。
静,只有静寂。
诸位举子实在觉得无语以对,所以还是闭嘴为好。
曹子俊倒是张大了嘴,显得空洞。他本来准备的一首《水调歌头》,经过几个月的琢磨推敲,精益求精,自我感觉良好,正要放出来,要给陈三郎一个好看,压其一头。
但如今,听了陈三郎的“明月几时有”,他猛地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