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而言,这片气息正是其最好的补品。而此书的精神面貌直接反映到陈三郎身上,显得精神奕奕,龙精虎威。
这股劲头到了晚上,破天荒地竟让他占据了主动,使得许珺竟有几分吃不消的感觉,一个劲追问,是不是道士那边又给了新的膏药……
陈三郎嘿嘿一笑,暗暗有几分得意。要知道自从成亲来,这床榻之事,他堂堂一个大好青年,居然常常被弄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在娇滴滴的夫人面前,颜面好生无光。
虽然,这个夫人身体异禀,身怀名器,不可等闲视之。但不管如何,当类似的事经常性发生,还是很伤自尊的。
如今几晚一反常态,陈三郎重新占据主动权,征伐舒畅,快意人生,不禁都有点留恋沉迷了。
相比之下,许珺反而显得有点闷闷不乐,即使过年的热闹,都无法冲淡她眉间的那道忧愁。
因为今年,父亲许念娘并没有像当时说的那样,尽可能赶回来过年。
想到父亲一人在外,漂泊无定,不知经受着怎样的雪霜日子,许珺哪里开心得起来?
陈三郎知道她心事,便尽量抽多点时间来作陪,开导宽慰,当了晚上,把持不住,一边宽慰,一边宽衣解带,那也是人之常情。
晚间之事,暂且不提,很是有些忙碌;不过到了白天,陈三郎更加忙碌,各种大会筹备事宜,无论大小,最后都得经过他来拍板决定,显得谨慎。
一段时间的繁忙后,最终到了正式开会的日子。
这一日,府衙张灯结彩,铺上了红毯。
清晨,陈三郎早早起床。床上,棉被起伏之间,许珺娇躯如画,她神态显得慵懒,黑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更添几分风情。
昨夜也不知怎的,陈三郎前所未有的兴致勃勃,导致一夜癫狂,梅花三弄,这才鸣金收兵。折腾半宿,许珺似乎还没睡醒。
陈三郎穿戴整齐,道:“珺儿,你再睡会。”
许珺伸了个懒腰,嗔道:“今天是大日子,哪里还睡得着?”
自从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