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送上门来,倒也不虞他们会逃跑,便叫杨序暂时安排他们住处。
却说那杨序与卢氏父子也是旧识,当年卢钧勇救走水东亭时,也顺带救走了杨序,因此可说是杨序的救命恩人。
此次杨序见到卢钧勇,便倍感亲近,有意帮高阳招揽卢钧勇。他将两人安顿好后,问道:“卢兄今后有何打算?”
卢钧勇叹道:“我之前为了救出父亲,已经投靠了水清夕,等到此间事毕,便会到黑水国替水清夕效力。”
杨序道:“我倒觉得卢兄应该留在高卓府,如此方可将功赎罪,替你父亲抵销罪孽。”
卢钧勇苦笑道:“我若出尔反尔,那水清夕岂能放过卢家?”
杨序不答反问,道:“你猜水清夕为何要卢荡亲自来高卓府认罪?”
这亦正是卢钧勇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按说水清夕与高阳是敌非友,没理由会在意当年高家的灭门惨案。
杨序道:“我觉得水清夕很有可能是想送高阳一个人情,希望两家不计前嫌,化干戈为玉帛。”
卢钧勇咋舌道:“这怎么可能?”但回想起昨日水清夕曾令自己提醒高阳小心入城,又觉得杨序的话,并非太过离谱。
这时候卢荡亦劝道:“那水清夕心狠手辣、喜怒无常,勇儿还是尽早离开她才是。反观高阳此子,有容人之量、任人之明,明知为父乃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也能极力克制仇恨,如此心胸气度,实乃人中英杰,勇儿若能与之结交,实属卢家之幸。他日风云际会,振兴卢家,也就有所指望了。”
“那就等我回去、探探水清夕的口风再说吧。”卢钧勇掀过这茬儿,忽然问道,“父亲可记得当年与高坚激斗时,此人因何而伤?”
卢荡认真的想了想,道:“我记得好像是、是……”
“是什么?”
卢荡忽然一拍脑门,道:“啊,我想到了,我曾留意到高坚手腕上,有一个颇为明显的伤口,是被……”
卢钧勇与杨序同时追问道:“是被什么刺器所伤?”
卢荡道:“是符……”话到一半,却是突然中止,然后轰然一声炸响,那原本安然无恙的卢荡,竟然毫无征兆的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