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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兄,你怎么一点不忧虑?”
苏泽淡然一笑说道:
“忧虑又有何用?此事若不是冲着我来的,那苏某坦坦荡荡,未曾在国子监解试上舞弊,又有什么可以忧虑的?”
“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就算是逃过这件事,还是有其他的事情。”
王安石也是极其聪明的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苏泽的意思,他问道:
“苏兄怀疑,这件事还和妖书案有关?”
苏泽点点头。
事情哪有这么凑巧的,妖书案之后,就来了国子监案。
国子监在严进宽出,这已经是科举的潜规则了,要不然那么多权贵子弟如何通过解试?
要知道入监读书的,基本上都是权贵子弟。
改革国子监的阻力之所以这么大,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可这时候却翻出国子监的事情,显然是有人觉得苏泽碍了他们的事情。
王安石对着苏泽说道:
“泰山崩而不改,苏兄好气度!”
苏泽问道:
“介甫兄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具体如何?”
王安石说道:
“我是从杨寘那边听说的。”
杨寘?
苏泽问道:
“可是本次解试第一的杨寘?”
王安石点头说道:
“正是此君。”
苏泽说道:
“那可能还真不是空穴来风,杨寘的兄长杨察,是当朝枢密使晏公的女婿,杨察正在谏院就任,杨寘应该是从他兄长那边得到的消息。”
王安石焦急的说道:
“那怎么办?”
苏泽更加的冷静,他向王安石说道:
“请介甫帮我打探一下,到底是谁要置苏泽于死地,国子监若是被定为弊案,必定牵连甚广,到底要牵连到哪一步?”
接着苏泽又抱歉的说道:
“在礼部试之前让介甫兄费心,苏某实在是过意不去,若是能查到就好,查不到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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