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都看看,这就是罪臣妻女的下场!”
一个儒生摇头晃脑:“左兄所言极是!我大宁为人族唯一净土,奈何朝堂俱是尸位素餐之辈,以至于我等明珠暗投,怀才不遇,如何是好?”
又有儒生怒发冲冠:“朝堂第一废物,就是大理寺卿崔光远!儒法兼修,不伦不类。若非因为他得罪了白鹿书院,我等圣人门徒,岂会不得儒家真传!”
左冲一顿酒杯,吸引来所有人注意,才冷笑开口:“崔光远身受重伤,大势已去!诸公不会给他养伤的机会,必会在大理寺毫无作为上大做文章!他这次轻则让出大理寺卿之位,重则革职查办,充军流放!”
这一下,在场儒生顿时纷纷侧目,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崔光远如果倒台,那崔府小娘子呢,会不会充入教坊司?之前家父上门提亲,崔府小娘子竟然还瞧不上我李家!”
“师弟,你醉了。崔府小娘子进了教坊司,还不是任我等揉圆捏扁了玩?但崔光远这等高官倒台,必会拔出萝卜带出泥,空出一大片位置,这却是我等出仕的机会!”
“左兄,此话当真?如果崔光远倒了,我等是不是也有机会进入白鹿书院,得圣人真传?”
一声询问,顿时又将所有人目光,齐齐拉向主位上的左冲。
“你以为我戏耍你们?你们以为我是谁?”
左冲打着酒嗝,大拇指敲着胸膛,傲气凛然:“我父,当朝尚书。我师,天下大儒。家兄,当朝驸马,家姐,天下第一才女!我需要用假消息哗众取宠?”
有儒生见左冲露出怒意,当即站出来打圆场:“左兄,时间快到了,把紫薇娘子叫出来吧!那秦征已身受重伤,管他是死是活,我等又何必怕他!”
“你以为老子会怕姓秦的?怕他一个丧家之犬?一个西北破落户?”
左冲啪的一下将酒杯摔得粉碎,勃然大怒:“秦征狗贼,不过是仗着陛下念旧,才敢为祸官学!现在陛下身在青州,老子借教坊司案稍一运作,他还不是要被判斩首?”
他余怒未消,继续道:“这次老子没一口气要了他的命,就是在等崔光远倒台,趁机进入大理寺,之后再好好收拾他!此事已在筹划,你以为老子是妄言不成!”
说罢,他又横眉冷目,颐指气使:“走,先把那小娘皮拖出来耍耍!她父就是大宁罪臣,今日我等正好为大宁讨个旧债!”
这一次,一群人再无异议,纷纷摇摇晃晃起身,附和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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