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会在县衙放炮。声若惊、雷,响彻寰宇!
崔琇便是被“惊雷”震醒的。
“哥儿,还早,咱们再睡两炷香时间。”轮值的丫鬟一见坐直的崔琇,赶忙和声诉说:“到时候抱着您上爵车,咱们在车内洗漱都来得及。”
崔琇赶忙拒绝,佯装开心:“第一次参加好激动的。睡觉可以回来再睡。”毕竟按着计划,作为凑数的崔琇可以跟着提前交卷的人一起离开的,不用老老实实坐到结束。
边说崔琇还赶忙自己穿衣。
见状丫鬟也没多说其他,急急忙忙点了全屋的灯。
等崔琇穿好后细细替人检查一番,确定无误后,便让崔琇自己牵着一盏小灯,然后坐着驴车去主院。
夜风裹挟着些寒意,刮在脸上还有些疼。
崔琇摸了摸脸,握紧了被琉璃罩着的灯。
灯火依旧燃烧旺盛,不会忽明忽暗。
相比从前,他眼下吃得饱穿得暖还有不会被吹灭的油灯,已经很优渥了。
只不过稍微冷一点,不算什么大事。
感慨着,崔琇到达主院便见屋内亮若白昼,向来睡懒觉的崔恩侯嘴里含着冰块,难得坚强露出清明的双眸。
见状,崔琇微不着痕的吁口气。
不靠谱的大伯都如此靠谱了,那他们考试肯定没什么问题了。
琢磨着,崔琇抬眸看看早已到达的崔瑚和崔琮。
这两人自打被嘲后,临陈磨枪愈发用功了起来,就连休息都在学堂。今日一见,两人竟然面上都还有些紧张。
“两位哥哥,你们紧张吗?”崔琇仰头,一副好奇的模样,挑破两人的心态,“夫子不是说就像平时做题一样吗?”
崔琮迎着崔琇好奇中似乎带着紧张的双眸,想想这可怜崽子四岁就考试的遭遇当即吁口气,忙不迭安抚:“不紧张,咱们琇哥儿都能不哭不闹,还学会写字了,哥有什么好紧张的?”
“就是,不紧张。”崔瑚一脸光棍模样:“咱再不济左一块丹书铁券又一块丹书铁券砸人玩。”
崔琇:“…………”
崔恩侯在一旁吐出冰块,大着舌头,豪气万丈:“就是,咱崔家儿郎有什么好紧张的。考不上是理所当然的,考上了那才叫走狗屎运!”
被一家之主如此形容,崔瑚崔琮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一乐。
也对,就他们家这教育水平,他们哥俩已经算矮个子里拔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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