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捋着胡须冷笑言道。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夫子是这样念的吗?”小思怡得意地看着众人,昂头挺胸气焰嚣张的很。
“啪”的一声,这戒尺打在小思怡的屁股之上,正在莫名其妙之时,老夫子冷哼一声言道:“既然都知道,那为何还要乱念,还苟不教,要睡觉,我看你是欠打?再扰乱学堂,小心我的鸡毛掸子,到堂外去站着吧!”
“这是因何道理啊?明明说会背就免去责罚,怎么还是要罚站啊?真是太不近人情了,我……”小思怡一边念叨,一边朝着门口而去。
“哈哈哈!居然你早就会三字经?但是呢还得和我们站在一起,快点来吧!三人站,必有我师焉!”这胡途捂着笑道,却拉扯到脸上的伤痕,疼得蹦脚直跳。
“我看你是活该!取笑别人幸灾乐祸,现在好了吧?疼不死你!对了,昨晚你是不是来我们房门外,这头上是不是被砖头给砸了啊?”小思怡指着这满头的纱布言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被砖头给砸伤的?难不成扔砖头那个就是你?嗯气死我了,我要和你单挑,哎呦我的脑袋。”这胡途挥着小拳,却因为头上伤口裂开,疼得眼泪掉落下来。
“哈哈哈!我说你是活该吧?敢对小爷比手划脚,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信不信我让你变狗,满地给我找骨头啃去,哼!”小思怡指着胡途,厉声大喝言道。
众人听到堂外的争吵之声,纷纷转过头来,只见小思怡怀中的竹笛闪着金光,这胡途好似着魔一般,跪低地上吐出舌头,“汪汪”叫个不停。
学堂内的学长们,纷纷捂嘴大笑起来,有的还把手指放入口中,开始吹起口哨来。
“放肆!竟然敢再次扰乱学堂?你是不是不想在此念书了?再继续调皮捣蛋,把你们几个通通赶出学院门口,让你们自生自灭去吧!”夫子莫言挥着戒尺,朝着堂外怒气冲天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