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暑期里,有几个民工的孩子来过的。”
雷小波说:“不是,我是说,有没有一个15岁左右的孩子,在这里做小工?”门卫摇摇头,说:“这里做工的,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不要说小孩了,就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也没有。年轻人,谁来干这么苦的活啊?”
雷小波说:“我们进去问一下项目部的人。”门卫放他们进去。雷小波与温美霖朱亚芳走到二层楼的临时彩钢板房前,找到项目经理室,走进去问:“你好,我们来问一下,你们工地上,有个15岁左右的孩子做小工吗?”
“没有。”项目经理见后面站着一个女警官,连忙说:“我们从来不用童工的。这里都是苦活,童工怎么干不动?”温美霖观察着他的脸色,没有说假话的迹象。但她还是不放心地说:“我们到工地上去看一下。”
“行,我带你们去看。”项目经理站起来,带着他们往工地上走。在路上碰到一个民工模样的人,他问:“老林,你们那里有没有一个15岁左右的孩子做小工?”
老林眼睛盯着温美霖,坦然地说:“没有。现在在工地上做小工的,基本上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的人,没有年轻人。”雷小皮边走边在民工身影中搜寻着孩子的身影。
朱亚芳更是瞪大眼睛,在民们群里,在建筑物中,寻找着儿子的影子。一脸的焦急和不安,眼睛里也射出两团母性的柔情波光。
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民工,不要说15岁的孩子了。雷小波给项目经理打了个招呼,就与温美霖和朱亚芳走出工地。
他们站在路边看着周围的建筑物,有些迷茫。“奇怪,一个孩子能这里什么地方呢?”温美霖疑惑地说,“这里又没有办公楼,工厂,商店。他睡在什么地方?又靠什么生活呢?”
雷小波问:“是不是刚才检测的位置不对?他不应该在这里,而应该在市区才对。你看看,这里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