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郁晶香又有些吃醋地说：“招文秘，也不能招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啊？她能干什么呢？真是的。”雷小波淡然一笑，说：“用这个小姑娘，是郭凤平和韦芳芳定的，我没有过问。一是照顾他们的关系，二是她工资可以低一点。我们村里，暂时还出不起高工资。”

    郁晶香问，“她多少工资？”雷小波说：“五百元。”郁晶香说：“那是低了点。”雷小波说：“厨师更低，只有三百元。”郁晶香问：“什么时候能吃食堂了？”雷小波说：“后天，正式开始吃食堂。”郁晶香问：“那我们怎么吃呢？”

    雷小波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想过，就问：“你看怎么吃合适呢？”郁晶香说：“吃饭菜票比较好。”雷小波说：“行啊，让孙会计买些塑料的票子，但菜价怎么定呢？到时再说吧。呃，我考虑，开了食堂后，马上就给学校里路远的带饭学生，提供一顿免费的中饭。”

    “这么快啊？”郁晶香高兴起来，“你们村里哪来的钱啊？”雷小波说：“今天中午，我去打那条大蛇，得到了一万元奖金，我想先把它捐给食堂作为菜金。以后，再想办法。”

    “什么？你得到一万元奖金？谁奖给你的？”郁晶香的眼睛又发亮起来，像两个锐亮的小灯泡。

    雷小波说：“昨天那条大蛇，被我打死了。那片竹林的主人奖给我的。”

    郁晶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一个人打的？”

    雷小波点点头说：“对，莫德刚叫了十多个民工，但他们都吓得逃出去了，我一个人在竹林里，先是学狗叫，把大蛇引出来，再与它进行殊死拼搏，最后把它打死了。”

    郁晶香一眼不眨地盯着他，张大嘴巴说：“你，你这是在讲故事吧？”雷小波说：“这是真的，否则，我们晚上怎么去吃蛇肉？”

    郁晶香冲动地站起来，走到他背后，伏在他肩上，在他脸上吻了一口，说：“小波，我真是爱死你了，我不让任何人把你抢走。”

    雷小波肩膀上有两个温暖的大波浪在弹动，感觉极好，但他也有些不安，朝门口看了一眼，小声说：“被人看见。”郁晶香伏在他肩上，不肯离开他。

    雷小波站起来，返身抱住她，热烈接吻了一下，才说：“时间不早了，我来给金所长打个电话，看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这样一说，郁晶香退到一旁看着他。雷小波用手机给金所长打电话，号码是刚才他们互相交换的。

    “金所长，我是雷小波。”雷小波轻声说，“怎么样？发现线索没有？”金所长愣了一下，这种信息是不能透露的，但雷小波身份特殊，他也信任他，就简短地回答说：“还没有。”

    雷小波又问：“那个刘飞在家吗？”金所长压低声说：“在家。我们正在他家里查看。”雷小波再问：“他手机里也没有可疑的信息？”金所长说：“我们查看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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