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爷,一直忙,很忙,小时候忙着练功,书读得少了些。”
“爷是做正事的,哪有时候看这些个杂书,爷要读书,也是读史,读经,可没功夫看这些个神怪游记、驱鬼招神的书去,哪象我,又没正事,又喜欢这些希奇古怪、乱七八糟的事儿,所以净看这样的书,学这样没用的东西了。”
平王低着头,在李青耳垂上轻轻吻了下,微微叹了口气,低低的说道:
“青青,大师说你过目不忘,是不是真的?”
“爷也真是的,也不想想,老和尚一向是看我无处不好的!他的话,爷听听也就算过去了。”
平王目光悠悠的看住李青,半晌才笑着说道:
“我原只知道青青医术好,后来才发现,青青原来如此善解人意,竟是朵让爷看不尽爱不尽的解语花,厚德居的文会,青青的诗文,字字都是经典,如今的韩地,竟也因此挣了不少文名,添了无数文气,爷竟也被人称作儒将了!”
平王轻轻笑了起来,渐渐笑得抱着李青往后仰去,李青忙手忙脚乱的稳着身子,
“爷,我的簪子!头发要乱了!”
平王笑着伸手拔了李青头发上的簪子,扔到旁边,手下用力,把李青搂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带着无数的好奇问道:
“那个什么‘明月夜,短松冈,相顾无言’的,青青是怎么写出来的?福生说他读一次,哭一次,爷看了,也觉得很是感动,爷还真是想起了一回先头的王妃,嗯,青青,爷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她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样子了,一想就是红敏的样子,青青是怎么写出来的?”
“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不是我写的!”
李青恼怒的低声叫道,平王哈哈大笑起来,猛的在李青脸上亲了一下,拍着李青的后背说道:
“爷说错了,不是青青写的,是爷写的!”
李青呆住了,怔怔的看着平王,她不好意思,有人的脸皮却是厚到刀枪不入!李青怔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渐渐越笑越厉害,笑倒在了平王身上。
平王搂着李青,低着头,爱怜的看着怀里笑成一团的人儿,眼里浮出层浓重的迷惑来,每次他觉得可以看清楚她,能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