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人也是西北过来的,他们的生活其实跟戎狄没有什么两样,也是养马的游牧部落。所以用西北的秦人来对付西北的戎狄或许还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仲山甫说道,“秦人虽然兵马不多,但是这些兵马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以一当十可能有些困难,但是以一当五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听完仲山甫的话,执掌军队的程伯休父有些不愿意了,虽说作为王室的军事统帅,千亩之战失利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也不能因此就认为王室的军队不堪一击吧。
于是程伯休父对仲山甫说道:“卿士大人,未免有些亏大其词了吧,秦人虽说厉害能够以一敌三就已经很厉害了,以一当五我不相信。”说罢程伯休父摇摇头,表示怀疑。
仲山甫毕竟是王室的卿士,也就是宰相。见程伯休父如此说话,稍稍有些不满,“休父对秦人的战斗力难道有所质疑?不过我可要告诉诸位,近两年来,秦人驻守陇川已经多次打败了丰戎的进攻。对于丰戎的实力,想必不用我说你等也明白。既然秦人都能够打败不可一世的丰戎,那么其他的戎狄还算的了什么?”
“秦人打败丰戎?我不相信。”程伯休父随后不满的说道,“要知道秦人也是西陲出身的,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此时还难以说清楚。”
虽然程伯休父没有说秦人就跟西北的戎狄勾结,但是他的话里已经流露出对秦人实力的怀疑。
“司马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秦人替王室挡住了北方的戎狄这事情还有错了?如果不是秦人来到关中抵挡住了北方戎狄的入侵,那现在包括王室在内关中的所有国家都有遭受戎狄的侵袭,你自己倒好打不过戎狄竟然还怪罪起别人来了。这难道不是嫉妒还能是什么?”仲山甫毕竟是卿士,不容自己的尊严受到别人的挑衅,于是很不客气的对程伯休父说道。
“你、你、你怎会如此说话,我这哪里是嫉妒,我只是说了一种现象罢了。”程伯休父虽说是执掌军队的大司马,但无论是威望还是职位都在仲山甫之下。既然仲山甫已经发怒,他也不好当着天子的面跟仲山甫争执。
“好了,二位就少说点。以我看散国的局势还是要由散国自己来解决,如果散国自己不来向王室说这事情,那就说明他能够自己处理得了,我们也就不需要为此事操心了。”虢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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