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和我们家老苏生的啦!不然还能是和你生的?哈哈……对了。你后来去了什么地方?很多年都没见到你了,你倒是一点儿也没变……”程飞象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有些奇怪地看向了孟皈。
主要是她喝得很有些醉。不然的话她此时心里对孟皈的出现会更加怀疑。
“顾诚只是脑袋受伤吗?我以为我把他拍死了,所以逃走了,逃到北方去了。”孟皈想了想扯了个理由出来。
“他没死,只是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你那一砖头拍得好。你不知道他以前脾气有多坏,自从那一砖头之后,他整个人象变了个人一样,从来都不生气了,见到人就呵呵地笑……傻笑……”程飞拿起面前的杯子,准备一口把它喝干掉。
“别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喝酒。喝醉了会出事的。”孟皈抓住了程飞的手,拦住了她这杯酒。
“出事就出事……我心里烦……我不想活了。好累……”程飞脑袋一歪,靠倒在了孟皈的肩膀上。
“喂……醒醒!醒醒!”孟皈推了推程飞。
“就让我靠靠吧,我活得好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程飞继续靠在孟皈的肩膀上就是不肯离开。
“你为什么觉得活得累?”孟皈只好让程飞这么靠着了,然后向她问了一声。
“我不知道……工作累、带孩子累、每天和他争吵更累,生孩子还落下了一身的病,每天的日子都象是在煎熬,很想找个办法解脱了算了……”程飞有气无力地回答了孟皈。
“你应该去看看医生,你这很可能是抑郁症。”孟皈劝了程飞一句。
“我没病,我就是很烦……很累……”程飞说着说着突然没声音了。
“喂!喂!”孟皈拍了拍程飞的脸蛋儿,但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了,看样子是醉得不行了,直接靠他肩上睡着了。
孟皈想在程飞身上找个手机,和她家人联系一下什么的,结果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对了,现在是1996年,手机还不怎么普及……
在桌边呆坐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酒吧打烊,程飞仍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孟皈不得已,只得把程飞抱起来向外面走了出去。
你说一个女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