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想必是忌惮陛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
“国师何时学会怕马匹了。”杨广微微一笑,不咸不淡的回了洪都隆一句。
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是因为忌惮自己才没有动手,之所以没有动手怕是因为垚有着绝对把握。他在等,也是在给洪都隆等人制造压力,寻找最佳的出手时机,一击得手。
洪都隆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口中念念有词,磅礴的法力在祭营四周喷涌。既然对方已经发现,他索性不再掩饰什么,直接将防御阵法展开,即便不能阻挡垚也可以拖延一段时间,不被对方突袭得手。
杨广依旧驻足在半空,双目微闭,显得比之前更加放松,没人能看出他在做什么,想什么。
越是如此,越让人捉摸不透,又过了半日一个阴沉声音当空响起,“陛下,贫道与你井水不犯河水,你若肯就此离去,算贫道欠你一份人情如何?”
杨广心知这招装神秘的手段也只能用到这里了,垚即便再忌惮自己也不可能再等下去。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而是缓缓道,“与朕讲话,居然藏头露尾。”
如今这个时候,多拖延一刻算一刻,至于能否成事,就得看垚的命了。
“呵呵,陛下说的是。贫道乃山野之人,初见天颜失了礼数,还望陛下见谅。”言罢,只见一道黑色身影从千丈外飘来,转眼便出现在杨广身前三丈远处。
来人微微欠身,朝杨广做了一个稽首,看都未看那施咒的路西法一眼。
杨广睁开眼,只见来人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穿着一件上古年间的道袍,颇有几分山野道人的味道。垚的眉间一道横目,目中无眼却是燃烧着一团紫焰,与披画稻草人几乎一模一样,诡异神秘。
“你就是垚?”杨广点点头,明知故问。
“正是贫道。”要直起身来,与杨广四目相对,淡淡的回道。
“何时出家?师从何人?”闻听对方以道人自居,杨广再次打量了一番,继续问道。
“自行出家,无师自通。”垚也不客气,也不提其他,反而像是与杨广拉起了家常。
“朕亦随上古金仙黄龙真人修道,却尚不知晓何物可谓之道?”既然垚不提,杨广更不会主动开口,只是随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