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了看已经长大的妹妹,弓亚明笑了笑,轻声问道:“亚美,我是你的亲哥哥。
我们3年没见,你第一句话就这么说我?”
其实话一出口,弓亚美已经觉得自己十分过分,这时听到弓亚明柔和的质问,她罕见的没有回嘴,而是歉意的低下了头。
“亚明,亚美也是无心说说,这3年你没回家,全家聚在一起时她都会叨念你还不回来,其实最挂念你的就是她,”看到二弟和妹妹竟然一讲话就起了纠纷,弓亚光急忙劝解道。
这时恰好宝宝犯困,打了个哈欠,家嫂杨雅轩也趁机说:“宝宝困了,来,喊声二叔再会,妈妈带你去睡觉。”
“二叔载会。”宝宝揉揉眼睛,看了看弓亚明含糊的喊了一声,就不断打着哈欠说:“妈妈睡觉,妈妈睡觉…”
“宝宝再会。”弓亚明笑容满面的朝杨雅轩怀中的小人摆摆手,之后杨雅轩便抱着宝宝离开了客厅。
宝宝虽然离开了,但经过他无意的一阵撒娇,客厅中的气氛已经重新融洽起来,弓亚光暗暗松了口气,对弓亚明说道:“对了亚明,我介绍两位客人给你认识。
这位锦明爰小妹妹是亚磊在伦麦音乐学府的同学和好朋友,家住距离我们山滕市不远的聊晋市,这次年假,亚磊特意请她来我们家做客。
这位严冬讲师是亚美在西京综合学府的学长,毕业后留校成为了西京综合学府的讲师,这次也是受亚美邀请,来山滕做客的。
两位,这就是我二弟弓亚明,联邦职业探险家。”
“亚明哥哥您好,我常听亚磊提到您,说您是银河联邦最勇敢的职业探险家。”身材娇小,容貌可爱,留着一头波浪卷发的锦明爰望着弓亚明,有些好奇的乖巧说道。
“您好弓亚明探险家,我是西京综合学府的预科讲师,严冬。”初冬季节却穿着一件干净的半旧白色衬衣,熨烫出线条的薄丝灰裤子,长着一张耐看国字脸和挺直鼻梁的严冬,表情严肃的说道。
“你好,锦明爰小姐,”弓亚明朝锦明爰礼貌的笑着问候一句,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严冬身上,他上下打量着严冬,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意说道:“严冬讲师,我们曾经见过面,你忘记了吗?”
严冬一愣,回望着弓亚明许久,脑中却始终没有任何印象,最后不得不遗憾的说道:“抱歉弓亚明探险家,我真不记得我们在哪里有过碰面。”
“严冬讲师1361天以前,在西京市丰南贡院门前,我们曾经有过一场巧遇。”单以智力来看,早已超过人类极限的弓亚明笑着说道。
“您的记忆力真是惊人,我完全忘记了。”严冬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仍然没有印象,摇摇头说道。
“你忘记了也好,那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请原谅我的直白,事实上,我和极端自由主义者之间也从没有过愉快的记忆。”弓亚明漫不经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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