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即便是最凶猛的军犬……”
“我草,别拿军犬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比人还要值得敬畏的战友,人心会变,军犬可是绝对忠诚的。”
“我就是打个比喻嘛,就以为你们军队有军犬,我们警队就没有警犬啊!”
“你啊,还是那么喜欢抬扛。”
“靠,你以为你不是?哈哈……”
“哈哈……”
在火拼战场中,藏剑对上了吏官。
藏剑话不多,在和那个脖子上挂着一部老旧单反相机的吏官对上之后,直接就开打,藏剑的软剑上面已经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反观吏官的相机镜头也是如此。
在和藏剑刚一碰撞之后,软剑拥有特殊性,它可以在狂舞时候弯曲,所以吏官一个不留神,也是他大意,直刺向他的软剑猛然弯曲,重重地甩在了吏官的脸上。
吏官的脸颊一道红,他的目光投射向了藏剑:“我记得,你是跟在火麒麟身边的保镖,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身手和兵器,是我太看不起你了。”
这时候的藏剑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更不会因为对方吃了亏而沾沾自喜,反而他的脸色愈发的凝重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吏官手里那怪模怪样的家伙事,那居然是一根钎杆,这是他混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见用人使用如此怪的东西作为兵器。
“别废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藏剑对吏官说的第一句话。
听到这种带有讥讽的话,吏官摸着他生疼的脸,即便他的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但是藏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手被他激怒了,接下来就是死战了。
“好,很好!”
吏官的声音无比的阴沉,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藏剑,但并不是把藏剑当成对手,而是一种艺术品,甚至可以说是在看一个标本,这让藏剑浑身的汗毛自然站立起来,此时此刻藏剑的感觉非常不好。
“好什么?”
“很久没有人敢跟我这样说话了,你说好不好?!”吏官摆弄起手里的钎杆,那有普通人胳膊粗细,一米五长的黑色内芯是钢铁的钎杆,染黑了他的手,同时也染黑了他的心,心一黑眼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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