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秦越并没有理会那三个男人,继续转身回到店铺中,为其他女性诊断,大多数人做事是为了钱,一少部分到达境界的是为了名,像秦越这个什么都不为的怪胎,估计全世界也就他一个人了。
当然,如果非要说秦越为了点什么,毕竟他没有必要闲来无事坐诊,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兴趣和爱好,他仅仅是觉得自己身怀这样的能力,不去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他这一身的医学本领。
为病人看好疑难杂症,对于秦越来说并没有什么可喜的,所以他一整个上午,都以那种不喜不倦的情绪,面对着每一位女性病人,而那些病人并没有因为他那种风淡云轻的笑容而觉得厌恶,因为秦越确实是个相当有能力的人物,没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
中午十二点整,秦越将最后一位病人送出了店铺,倒不是他已经将今天的病人看完了,即便他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人多,这是他的规矩,每天上午六点开诊,中午十二点闭门,下午两点开门,晚上八点关门。
一个医者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或许并不算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但是在这十二小时内,他所看过,并且能够对症下药,怕是迎来送往的病人,估计人数比一家市级医院还要夸张。
秦越关上了门,转身朝着他熟悉的路线走去,不去理会身后那三个男人,很快便到了怀鹿桥东头一个小饭店。
小饭店名字叫“忆昔”,门面很普通,客人也少的出奇,秦越走进去是第一位客人,后面的三个男人相继而入,算是第二批客人。
这小饭店由夫妻两个人经营,男人是厨师,女人是服务员,两个人差不多都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能在这对夫妇的脸上,看到一种叫做“岁月恩爱”的东西,这种东西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秦神医,还是老三样吗”老板娘一边仔细地擦着桌子,一边询问这秦越。
秦越微笑着点头:“告诉刘二哥,今天三样小菜里边不要加盐。”
“好,我这就跟他去说,您先喝水。”老板娘为秦越倒了一杯普通的散茶,然后转身到后厨的窗口说:“二哥,秦神医说今天不要加盐。”
“呵呵……知道了,呵呵……”窗口伸出了个一脸傻笑的男人,他朝着秦越点着头,后者端着茶水示意了一下,露出了笑容。
“老板,这是个机会。”黄啸天提醒沈残。
张敏君拼命点着头:“是啊老板,我看他那医术那么神奇,说不定你的病他也能治好。”
沈残咳嗽几声,捂在嘴上的手随意放在了身子的一侧,粉红色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滴答在地板上:“我的病我自己知道,这次主要是来替天哥招揽得力战将,这个秦越确实有几下子,难怪天哥这么看重他。”
“有吗”黄啸天不屑地一笑:“充其量就是一个手法高超的妇科医生,可我们是什么黑道分子啊,光是能治病就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