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
秦越有些纳闷怎么不打自己的,反而达打到自己兄弟的手里,他接过来问:“怎么了?”
大本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我靠,你小子不是说准备回华夏了吗?怎么又去勾搭田野那条疯狗的女儿,你不想活着回去了?”
“小梁,你说的?”秦越看着司机。
司机小梁立马伸出三根手指头:“哥,我是你救的,要不是你早他玛的死在那些小鬼子手里了,现在梁山对天……”
秦越已经知道没有往下听的必要了,而对面的大本也吼道:“跟你那小兄弟没关系,是老子派人看着你,见你这几天就不一样,没想到你准备玩火。”
“从我九岁见过那批人之后,我就不觉得什么叫玩火,玩的不好叫引火烧身,玩的好也许就是一场美丽的烟花,你也看过,那很美丽的。”
对面响起大本愤怒又无奈的声音:“我草,当初正应该让你跟着那群变态走,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玩时候注意火候,要是觉得不错的,嘿嘿,能不能给……”
啪!
秦越挂了电话,翻着白眼说:“为老不尊的东西,硬都硬不起来,只能摸和吸,还一天还想着年轻人那点事情……劣根!龌龊!”
小梁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哥,骂人都这么文雅,佩服佩服!”
“不用拍马屁,到一间酒吧去!”
“好咧!”
秦越坐在后座,他看着沿途倒退的风景,没有丝毫的留恋,有的只是仇恨,当年就是在这个国家,把他养大的师父死在小鬼子的子弹下,而他在这里苟且偷生十年,拿下了好几家场子的股权,其中就有当初给他记忆最深刻的有间酒吧。
进去之后,不论是领班还是服务员,乃至扫厕所的大爷,对秦越全都是一口标准的汉语,称呼也就一个字——哥。
这些年他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用的都是会日语的华夏人,他明白一个道理,同我族类不一定忠心,但非我族类必有异心。
秦越坐在吧台前,一杯鸡尾酒推了过来,他推到了一边,说:“二锅头!”
酒保马上把珍藏的牛栏山二锅头倒了一杯,放在了秦越的面前,他拿起来细细地品味着,入口稍有甘甜,然后有点辣舌头,接着肚子里好像吞下去一团火,他吱着嘴:“就是这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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