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中闪亮闪亮,可里面却没有这亮光闪闪,反而乱成了一锅粥。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个头,要是有个三场两短,说不得又特娘的要耗上几个年头。
到那时候,鬼才知道他还有没有力气抓贼了!
“不就是个队长吗,要不是偶像,张哥这个代队长都拿不稳当,怎么,前面过了河就像拆桥了?”大徐对几人很是看不上,反复无常,优柔寡断,娘们是也!
“好了,都别吵吵了,不就是一个通缉令吗,不就是这身皮吗,要是弄错了,老子自己扛着,跟你们没关系,娘了蛋的,大不了老子就去他那里干保安去,工资少了还不行!”
张飞扔下烟屁股,火星子在地上乱溅,站起身来,摸着大光脑袋,就朝办公楼中走去,留下马小斌田庆愣神发呆,大徐咧嘴大笑……
泉城饭店的宾馆中。
大清早的,一对光溜溜的男人与女人正在床上挥汗如雨,席梦思床垫从天还未亮就“吱呀”个不停,与它相应和的,是上面那女人的婉转娇~啼和男人的粗重的呼吸。
陆锦生也不知道自己要了几次,腿脚都已浮虚,可那欲念却如洪水猛兽,早就冲垮了他的意志。
身下那女人实在太过诱人了!
终于,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无力的伏在女人身上,靠着她的肩头,大口喘息。
良久之后,陆锦生抬起头来,看向女人把白皙肩部上刚刚结痂的刺眼疤痕,问道:“这疤痕是不是他留下来的?”
他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可女人却从未回答过。
然而,这次却出乎他的意料,女人幽幽叹了一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那把粗陋短刀,神色复杂的看了几眼,说道:“不是他是谁,一刀穿骨,痛彻心扉!”
“这个畜生!”
陆锦生伏在女人身上,脑中想的却是一副短发飞扬的面孔,脸色阴狠,说道:“我向你保证,姓陈的做下的孽,我一定让他十倍百倍偿还。”
女人笑了起来,面容狐媚至极,可嘴上却说道:“陆警官,那姓陈的不止没良心,更是奸诈的很,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他手里呢!”
被身下女人如此怀疑,陆锦生咬着牙,说道:“哼,他那是没有遇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