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吗？”

    少女有些失望的抬起头来，看着男人，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腕，喝了口水，漱漱嘴，依偎在男人的胸口，“或许我们应该换一下，这次你来试试？”

    男人的目光落在少女光滑的脊背，饱满的胸部，肌肤如丝绸一般滑腻，真是上天的恩赐，最美的年纪，最美的少女，多么美好的事物，但他的手落在那肌肤上，他的眼中看到的却是一团没有任何美感的能量。

    就好像带着红外夜视仪看世界一样，宇宙所赋予少女的任何感官刺激，所有美好，剥去了表象，如此的裸，乏味得就好像一副抽象画。

    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滑过，没有一点温度，就好像一把锋锐的手术刀，将自己整个人都肢解开，一种难以抑制的心悸，让她一下子从男人身上跳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夸张，少女有些拘谨，“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

    他安慰着少女，“是我的问题。”

    “我只是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

    他解释道，“大概有一百年了吧。”

    少女就惊讶起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嗫嚅一下，只能道：“你真的是贵族吗？”

    “是啊。”

    他点点头，站起身来，身躯如太阳神一般伟岸，健壮，性感，让女人着迷，“我有些问题，关于自己的，关于世界的。”

    “什么问题？”

    少女有些好奇道。

    男人就笑了起来。对着少女点点头，“很多的问题。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一个。原来，我真的失去了生命的本能，没有任何的活着，实在是一种悲哀啊。这样的我，不是真正的我。”

    他抬起头。看着天光背后的那张暗金色的面孔，此刻应该感到悲伤，但却没有泪落下，然后他忽然想起，对啊，自己早就没有了流泪的能力。

    所以只能笑吗？

    但试着笑了笑，却也笑不出来，原来他早就忘记了喜怒哀乐。所以他就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天光背后的那张暗金色面孔。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冰冷，沉默。想来，他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