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年纪最大的就是奴家了。二十年前,奴家也曾二九年华……不过奴家多年已不陪客。”
看着秦飞有些失望的模样,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不说哪有得笑?虽然奴家不接客了,可楼子里还有位萍姑娘能陪陪官人。”
她贴近秦飞的耳边,丰润欲滴的红唇咬着秦飞的耳垂说道:“萍姑娘知情识趣,官人想要做什么都行。”
秦飞耳中一暖,麻痒难耐,微微侧头说道:“那便是她好了。”
鸨母轻笑道:“那这位小官人呢?”
“他?”秦飞看了看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成信,淡淡的说道:“不用了,带我们一起去萍姑娘的房间好了。”
鸨母吃了一惊,心中暗暗替萍姑娘担忧起来。眼瞅着这两个都是十七八的健壮小伙子,这年岁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两个龙精虎猛的小子折腾一夜下来,明天萍姑娘还能下得了床吗?
正要开口相劝,秦飞已经从怀里摸出一小块银子出来,准备打赏鸨母。
银子递到半途中,忽然,一只大手闪电般的伸了过来,将银子夺去,随即,另一只大手,食中二指捏着一个铜板塞进鸨母的手中。
鸨母诧异的抬头看去,只见成信一脸肉痛的模样,怒斥秦飞道:“败家子,有点钱就不知道怎么嚣张了?赏钱一个铜板很少么?去路口面粉张那儿,可以买两根油条了。”
鸨母瞳孔猛然收缩,眼角那脂粉掩饰不住的鱼尾纹透着强烈的愤怒,将那枚铜板反手握住,心道原来是两个穷光蛋来嫖娼,难怪只叫一个中年妓女了。
这样的穷酸货,叫他找两个姑娘也找不起。反正萍姑娘许久没有开张了,罢了罢了!就让他们去吧。
鸨母冷淡的叫来龟奴,带着两人朝楼上走去,楼上的姑娘说笑嬉闹,闭着门的房间里隐约传来沉重的喘息和销魂的呻吟。
而在最偏僻的角落里,一间虚掩着门的小房间却安静的出奇。
龟奴带两人来到门口,高声叫道:“萍姑娘,有客。”
他推开门,送秦飞成信两人进去,便反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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