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叫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会照办。这样方便掩饰我的身份!”
繁朵儿仔细解释了一番,秦飞这才知道来龙去脉。原来繁朵儿不敢躲在察事厅的据点,又怕在客栈等地太容易被人发现,索性女扮男装,到妓院里来,点了一位无人问津的中年妓女相陪,付足了银子,便准备在妓院里过夜。
大多数人想破了头,只怕也想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会躲在妓院这种地方。所谓大隐隐于市,繁朵儿算是做的不错了。
“她不会有事吧?”秦飞追问道。
“放心好了,我这儿有解药,吃了之后,喝杯茶便好。”繁朵儿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秦飞:“喏,就是这个。”
“工场的事,我们找到安全的地方再说。”秦飞淡淡的说道:“你穿好男装,把房间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走!”
说罢,秦飞把解药塞进萍儿口中,用清茶喂她服下。
果然,不到一碗茶的功夫,萍儿便扶着脑袋清醒过来,一手撑着床沿,低声道:“头好疼……怎么回事……”
她一抬头,居然看到秦飞站在房里,愕然道:“是你?你怎么会来这儿?”
秦飞平静的道:“哦,这位……”他指了指繁朵儿,接着说道:“他是我朋友,我来寻他,却看到你晕了过去,我们便合力把你救醒。”
萍儿惨然一笑:“真是身子弱了,这几日醉红颜想要卖我,我不想被卖到北疆做军妓,便苦苦哀求。可是楼子里便说,要我先把亏欠楼子里的钱填上,便不卖我。以后要吃饭喝水穿衣,便要足数付给楼里。奴家哪里有钱?这四五天都是每天挤一点钱,喝一碗稀饭而已,没想到就昏了过去……”
繁朵儿可没曾想到,这个年老色衰的妓女,居然还有这么悲惨的故事,神色顿时黯然。秦飞想了想,说道:“走,跟我走。”
房里两个女人齐声说道:“你说我?”
“都走!”
秦飞拉开房门,成信做了个安全的手势,四人便一起下了楼。繁朵儿怕被闲杂人等看见,不知道从哪儿弄了顶帽子戴在头上,将帽檐拉得极低,挡住半张脸。
这几人到了柜台,刘星还苦着脸跪在柜台前,秦飞也不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