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止血,你就回答的快点。问完了,自然就给你止血!”秦飞冷冷的说道。
辛佳雄恨恨的一咬牙:“当晚四皇子在房内饮酒,只叫了一人作陪。那个女子是院子里的头牌,正是当红。她到了房间之后,四皇子叫我在门外保护,后来,四皇子不知何故暴怒,我就和另一人去隔壁打了莫央莫侍郎。”
秦飞冷笑道:“你们的胆子可真是不小,朝廷命官也敢随便殴打。看来,狗仗人势这句话,还真的没错过。”
辛佳雄哪里顾得上辩解,接着说道:“我们在门外守了大半夜,后来四皇子出来了,吩咐我们进去收拾尸体,把那女子以贵族礼葬……我们办完之后,就警告院子里的人,不许泄露此事,说那女子得了瘟疫便算了。”
“那女子是不是叫白晓燕?”秦飞问道。
“正是!”
秦飞不再理他,转过脸去看着魏丙寅,严肃的说道:“人证看起来已经全了,我现在带辛佳雄去找那女子的尸体所在,刑狱司和金石司负责验尸,如果物证也被我找到的话。下一封我写给陛下的奏折里,开篇第一句,一定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找到再说吧!”魏丙寅虽然还在嘴硬,却已经没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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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流水,竹影梅香。若是外人来到此地,一定会以为这是哪个官宦人家的别院。能够在寸土寸金的东都,拥有这样的别院,权势绝非寻常之人。
可真正知道内情的人,就绝不会这么看。这里,等于是一座监狱!
一顶并不华丽的暖轿,在二十多男女仆从的簇拥下,走进这座别院,穿过花园,踏过石桥,越过中进,在后.庭停了下来。暖轿稳稳的落在地上,轿子前的男子,利索的一伸手,卷起轿帘。中年女仆欠身躬腰,探出手臂接着轿中伸出的手。这一行人,无论男女均是训练有素,礼仪十足!
轿中走下一位中年美妇,她看起来有些憔悴,鬓角几根白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过,憔悴只让她看起来更有贵族特有的味道,和那些为了明天的衣食苦苦煎熬的憔悴民妇,截然不同!
“太子呢?”她扫视着从别院里走出的人,并未发现她的独生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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