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筹谋许久。为的就是今天逼得陛下必须痛痛快快拿出个决定。胜,太子地位稳稳当当,其他竞争者统统滚蛋。败,也要给太子争得一个安乐窝,一个免死金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个混吃等死的囚徒。”
“后招?”灵儿蹙眉道:“姑姑只是说让我做和事老,让你和太子能做个朋友嘛。”
“幸好你不是你姑姑那种人。”秦飞叹道:“你姑姑是个很疯狂的女人,为了儿子什么不敢干?你以为她利用你把我引出来,就为了让太子吃顿饭?她是个赌徒,已经输了整整两年。这一次,她要把全部赌注都砸上,一把定胜负。而你我,只是她选中的骰子而已。”
灵儿摇了摇头,很不赞同秦飞的说法:“我也是个很疯的女孩子。”
秦飞正要反驳,忽然想起,当初破境先天之时,在皇亲国戚满朝文武的注视下,一个娇俏少女,蛮不讲理的指着燕王世子,傲慢而冷艳的说:
‘本小姐乐意,今儿个只要你的人出手,我就叫人奉陪到底!’
“本小姐就是看你不顺眼!”
“只要世子那边出来人挑战,你们就帮我打他!”
果然管家的女人都是一样一样的,为了她爱的那个人,什么都能干得出来。这个爱人未必一定是情人,父亲、儿子也是如此。
“母爱是伟大的!即便是有些畸形的母爱!”秦飞悠然说道。
太子终于找到了嘲讽秦飞的机会,冷笑道:“秦飞,你说得自己好像无所不知,既然你早就算定了我的出现会带来乱局,那你为什么不英明神武的破局而出,而是要坐在这里一起看着东都乱起来?”
“二.逼青年!”秦飞再次重申了定义,眉梢眼角的不屑之意令太子每个毛孔都在燃烧着愤怒。
“灵儿妹妹,你看到了,是我不好好说吗?”太子叫起撞天屈来。
管灵思无奈的看着太子:“虽然我不明白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可是听起来你似乎挺厉害的样子。”
“我可以告诉你答案。”秦飞怜悯的看着智商上处在下风的太子,沉声道:“因为魏丙寅。”
多余的话,秦飞一句也没说。自从魏丙寅表露身份铲除魏武卒之后,解铃和孙涸就先后来到东都。孙涸的确是蹲在难民营里,而解铃就大摇大摆的让蕾蕾给她安排了住所。两位大宗师往东都一蹲,丢给秦飞的任务,便是把魏丙寅找出来,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