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办法了。指望着警察来破案,再起诉,走法律程序,提起诉讼,指望着检察官们能给力地给犯人送上一份无期徒刑的大礼,这当然也可以。但是,以上这一系列的步骤现在却还连第一步都没有进展,离最终的定罪更是隔了十万八千里。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要破案,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要揪一个“凶手”出来,让老爷的仇恨从虚无转为实际,转为针对某个个人。让这个小姑娘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又何妨?
很快,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应欢一个人了。
满屋子都是的血污默默地打量着这个入侵者,似乎在和她无声地对峙着,一点点打磨掉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
“你可以的,应欢,你可以的,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你可以的……”少女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用颤抖着的手指慢慢摘下了眼镜。
黑色的瞳孔中盛开一朵红花,应欢的眸子在瞬间变得一片血红,中心处赫然印着一道亮色的竖芒,宛如花朵正中的花蕊。
在摘下眼镜的那一刻,应欢畏惧的神色突然就消失了。不仅如此,她的气势、神态、动作、眼神,全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先那个天真无邪的姑娘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沉着冷静、直指人心的灵异侦探。如果说原本的应欢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学生,那么现在的应欢给人的印象大致就是:有一定量积蓄,合法收入极高,且个性比较高冷的cos爱好者。
她用滑稽的太空步倒着走回门前,假装自己刚刚进来。
“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你一定是害死了我的某个亲人,只有这样的怒因,才会使我种下此等令人惊愕的恶果。”她将自己代入杀人犯的角度之中,一言一行都下意识地模仿着那个在小半月前光顾此处的凶徒,“我要杀了你!”
火红色的瞳孔闪烁着,应欢看到了那个富二代的真容。
他长得比应欢想象中的要瘦一些,身高一米七几,穿名牌、戴名表,却始终遮不住满脸荒淫无度的猥琐笑容。当时他正在桌子上摆弄着自己的手机,对于杀人犯的破门而入显得毫无准备,一脸惊惶。
“你……你是谁?”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取你性命之人。”应欢冷笑了一声,快步冲上前去。她一把将假想中的目标搂住,然后腰间一使劲,就将他的身体“咚!”地一声重重磕在了桌子上。“目标终日沉浸在声色犬马的享乐之中,极少有机会去锻炼身体。”她一个人在地上扭来扭去,一边煞有介事地分析道,“而我则是一个长期从事,或者曾经长期从事过体力劳动的人。且我正值壮年,满腔怒火,要将他的脑袋狠狠地撞在桌子棱角上并不困难。”
“你……你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富二代恶毒地诅咒着,“我要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砰!”应欢将他的脑袋揪起来,又一次狠狠地撞在了桌子腿上,而这一撞,愣是将整张桌子都撞得歪斜过去。鲜红的血迹从他杂乱的头皮里渗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