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将剑刃贴到他们的脖子上,往右边一抹,割破动脉,鲜血自然会飚出来,不愁他们不死。这些司仪都是从沛国中挑选出来的年轻男女,本该正值大好青春年华,却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尹兆手上,也算是他造的一笔孽缘吧……
左手抬起,将短剑像飞刀一般掷出,恰好刺在一名司仪的心口处。毕竟这是他自己用惯的参差剑,飞起来肯定比刚才的匕首要顺多了,直接就刺破心脏,心脏一破裂,基本上神仙也救不回来了……当场就死在那儿。他倒下来的时候,右手绝望地向前伸了几寸,恰好碰到了大院的门口。
之后……便僵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方才给尹纤送上杏花酒的六个人,已然尽数遭到了尹兆的毒手,这个过程其实很短,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短的可怕……尹兆就用这么短的时间同时操作两种不同的武器,杀了六个人,充分展现了自己过硬的实力。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漫不经心地走到院前,将插在司仪胸口上的短剑拔了出来,转过身,将目光在那群侍卫身上来回扫射。
那阴森森的目光,写满了“死”字。
“大……大胆尹兆!”一名头盔上配着蓝色翎羽的士兵横过手中的十字枪,想要尽可能表现出威严,但面对已经大杀特杀的尹兆,似乎又有那么些怯场,“巫祝祭典乃是立国之根本,你斩我沛国的巫祝,分明心存亡我沛国之意,罪大恶极,按律当斩!”
“……”尹兆像个外星人一样,一点一点地把脑袋拗过来,眯着眼睛,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只用那种诡异到极点的眼神上下扫视着方才说话的人,好像他是头一次听
到人说话似的。
良久之后,他开了口,但声音却变得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这碗酒是有毒的……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对不对?”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女子嫁人时要饮杏花酒,乃是我沛国的传统,已经传了五代之久,从未听说过哪户人家是喝酒喝死的……”
听到这里,尹兆的嘴忽然咧开,几乎要咧到耳根子那里,从而勾勒出一个堪比小丑的、无比恐怖的笑容,“也就是说……没毒?这碗酒是干净的?”
“这……”士兵看着他这张仿佛要择人而噬的脸,自然也是慌得不行,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坚持自己先前的回答,说道,“自然是无毒的。今天是新王大喜之日,又怎么会有不长眼的人给她下毒?”
“新王……”尹兆忽然一愣,回想起终南山上发生的种种,在想到尹子寒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