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智义愤填膺地说道:“您可以搬出去住,然后走法律程序,让您儿子给你支付赡养费!”
姜鸣忠再次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想过去打官司,一个是从心底里就不愿意打官司,另外一个,即便法院真的判决让儿子支付赡养费,或许刚开始还老实,后边肯定是要扯皮的,以金丽霞那个性子,定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拿出钱了,为难几个月,他就要断粮,总不能一直往法院跑吧。
现在姜鸣忠的经济命脉算是被拿住了。
姜鸣忠也曾想过出去做点什么,给一些中医讲讲课一类,他的经验还算是很丰富的,有一段时间的确能挣钱了,尽管收入微薄,但也不是一点没有。
可惜好景不长,姜鸣忠以前作为玄医,自然也是高傲的,更何况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玄医,免不了遭人嫉妒,和人结怨,如今他龙困浅滩,定然有人趁着这个机会踩上几脚。
一句话就让姜鸣忠丢了工作,甚至之后三番几次都找不到工作,灰心之下,姜鸣忠也不再去找工作。
贝思甜二人已经看到了最让人难堪的一幕,姜鸣忠索性也就不再隐瞒,好似倾诉一般都告诉了二人。
贝思甜二人本以为姜鸣忠是那种包着老成的规矩和玄医曾经的骄傲不曾去努力,没想到他也试着走出现在的困境。
“您就打算这么一直受下去?”贝思甜问道。
姜鸣忠叹了口气沉默了,如果可以,谁愿意受这个气,不仅是儿媳妇给他气受,连带着儿子也给他气受,这就不是生气窝囊的事情,简直伤透了心。
“我现在还能怎么办。”姜鸣忠闭了闭眼,一想到儿子这么对他,他这心里头就跟刀割似的。
付出了大部分心血的儿子,在他年迈无力的时候不但不能给他撑腰,甚至想要赶他走。
“如果我能帮您,将来您儿子求您回来,你还回来吗?”贝思甜问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问这么一句,兴许是玄医的傲骨,既然走了,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