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澜神情慵懒的站起来,手里拿着蓝皮白纸的账本:
“祁聪,庆丰源牙行的掌柜,近五年来,咱们府上所有的祖产变卖都是他经手的。今日我找来盛京城鼎鼎有名的天和牙行掌柜,马濯。问了市价,合了账目之后,发现祁聪从府上坑走了四万三千六百七十五两银子。”
“哇…”
人群中爆发了一阵惊呼声。
众人表情如出一辙。
四万三千多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按照盛京城的物价,购买一个身家清白的奴仆只需要二十两。
要是家里边等着钱用的奴仆,五两银子就能拿下。
而一千两银子,就能在京师的黄金地段置办一处上好的宅院。
祁聪坑走的数额之大令人咋舌。
祁聪嘴巴被堵住,呜呜呜想要说话。
陆澜没搭理他,把账目丢一旁,一屁股坐回太师椅,声音脆亮:
“咸鱼,先给祁舅爷松松筋骨。”
“是!”咸鱼是个狠人,别看他清秀瘦高,实际上一身的腱子肉,小时候在武行里长大的,练的可都是童子功。
他折起袖子,一圈一圈往上绕,每一圈都看得祁聪心惊肉跳。
再将蟒鞭往辣椒水里浸泡那么一小会儿。
等到蟒鞭吸饱了红汤汁,鞭影闪过,祁聪的胸口位置多了一道红印子。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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