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奉命而来,事情必须办成,他笑呵呵的看破不戳破:
“世子买的好,但是那套宅院是我家主子的心头好,他希望能出价钱买回去。还望世子割爱。”
薛昭抓起银票数了数,才六万两。
他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陆澜不识数吗?老子真金白银八万两买的,后续装修翻新也花了近两万两。他如果真心想买,得加钱!”
话说到这份上,薛昭也没耐心继续扯,没钱谈个屁。
“叫他改日在同福酒楼摆一桌,再跟我谈价。”
他丢个白眼给忠伯,屁股刚挪起来,忠伯从袖口里抽出一封信。
“世子,我家主子的密信,嘱托要您亲启。”
薛昭不耐烦的抓过来,撕开火漆一看,气得差点脑溢血。
忠伯眼睛微眯,那信里肯定是有拿捏薛昭的把柄。
薛昭慌张的走到雁鱼灯前,将信封连带里面的东西一块烧了。
烧完之后心情并未平复多少。
眼眸里满是警惕和不安。
薛昭和陆澜一样,都是躺在祖宗功绩簿上逍遥度日的混球,不过薛昭比他疯癫,不懂得怜香惜玉,寻欢作乐的时候喜欢折磨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