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郁闷的跺脚。
同样吃惊的还有庭筝,顾星晚让她过来给陆澜送信,到了陆家就见着此般场景,整个人直接傻掉。
她赶紧找人询问什么情况:“大娘,陆家这是做什么?”
“你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您给说说呗。”
大娘热心解说:“哎哟,誉国公府世子准备迎娶顾家二小姐,这是在忙活聘礼的事呢!瞧这一车一车的东西,大到金银财宝,小到吃穿用度,哎哟,那顾小姐肯定是天上的仙女啊,积攒了十辈子的功德啊,要不怎能承受这老些恩泽。”
大娘说完一手叉腰挺胸,一手捏成兰花指,神态乖张:“我要是再年轻个三十来岁,没准也能叫那金贵的公子爷看上,想当年啊,我号称城东一枝花,京城赛貂蝉…”。
庭筝要不是亲眼目睹,打死都不敢信。
如此大的阵仗,要说搬家也不过分,竟然是在给她们顾家下聘?
她心里对陆澜的偏见彻底打消。
甚至…
觉得陆家对婚事过于铺张浪费了。
她不是没经历过庶女的婚事。
去年她们顾家刚嫁了个庶女,是顾星晚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男方是城南一位码头管事的,家境还算优渥,可对待婚事却不重视,谁让娶的只是一个庶女。
下聘和迎亲的时候那寒酸的场面,比普通人家也好不了多少,聘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