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嘛?那我可就得出去跟我大舅说道说道了,他的银子都到哪儿去了?”
顾星晚轻轻的迈开莲花小步,宋氏一个疾步,挡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的。
“晚娘,你到底是听谁说的呀?可不能冤枉母亲我呀!”
顾星晚的眼神从下人们脸上逐一掠过。
顾家小门小户的,没有管家一职,好的管家太贵,都是宋氏在操持内务。
不过有个小管事叫张伟樵。
“是张伟樵跟我说的。”
宋氏怒目圆睁,扭头看向张伟樵。
“不不不,我没有,小人冤枉啊夫人。”张伟樵扑通跪在地上,面对着全场几十双眼睛的折磨。
“小人指天发誓,银子的事情,天知地知,只有小人和夫人知道,绝没有其他人知道啊!”
哇!
院内响起一阵低沉的惊讶声。
“把他给我拖到水刑房,舌头割了!”
“是!”
宋氏一声令下,两个粗使婆子上前摁着张伟樵往后院去。
“夫人,饶命啊,小的只是听令行事,何罪之有啊!不能让我一个人背锅啊!”
宋氏嘴唇咬得出血,脸黑成猪肝。不过她还没气晕过去,那个叫张伟樵的小管事拼命挣扎,最后因为太过激动先晕了。
“母亲?”
“啊?”
宋氏回过神来,瞳孔抖动看向顾星晚。
眼前的人,真的是被她从小磋磨到大的小娼货?
差别太大了。
以前那个待宰羔羊般的懦弱女子,如今比恶鬼还可怕。
“晚娘,母亲错了。银子我会慢慢还给你,你给我点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