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愚见,可以用,此药是外敷,倒是不必担心。再者…”王大夫思索道,“再者,简姑娘马上就是咱们尚书府的新妇,她没有理由害公子啊!”
道理说不通啊!
她只可能盼着梅湘寒越来越好,她自己才能好。
金氏松了口气,这层道理她也想到了,只是她太恨简傲珠了,简傲珠说的话她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信的。
如今有了王大夫的印证,胜过简傲珠一万句。
“好,那劳烦你赶紧给寒儿用上,要是寒儿能再行人道,我重重有赏。”
“夫人客气了,这都是我分内之事,那我现在就去给公子用药。”
“好,快去!”
金氏心里五味杂陈。
原以为那个简傲珠是茅厕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她已经做好了娶进门之后鸡飞狗跳的准备,到时候三天两头婆媳之间就得干一架。
可没想到,性子如此倨傲的女子,会有率先低头服软的时候。
不过现在别高兴得太早。
要是这药没用,那金氏还会继续磋磨简傲珠的。
次日。
皇宫。
八名宫人抬着一张精致华美的轿子,从祖庙方向过来,径直朝着胧夜宫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