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看来南烟猜得没错,但这厮却似乎不想再多解释什么了,惜字如金的。
要从他嘴里撬出几个字来别提有多难。
但即便这样,南烟也还是要问:“你查夏青菲究竟是为什么?”
江离放下茶杯,淡淡地:“马上你就知道了。”
无奈,南烟只得耐着性子,等到都知大人带着户籍记档折返。
南烟瞧得真切,江离并没有行礼,甚至都没有起身。
反而作为礼部官员的都知大人毕恭毕敬地送上了户籍册子:“公子,查到了。”
“你说吧。”江离没有去接,甚至眼皮都没抬。
都知大人应声翻开册子。
“根据纪录,夏青菲是三年前四月入的乐坊,青州鲁县人士,父夏全贵,母张金梅。”
“是夏全贵带她来的,监舞监乐两位上师见她资质甚佳,便留下了。”
说罢挥挥手,两位上师便进来了,一男一女,衣着打扮皆是不俗,气质超然。
“把当日的情形都详细说说。”
监乐是个翩翩公子,十分有礼:“那日夏青菲抚过琴,毫无章法,但嗓音确实极好。”
监舞也频频点头:“她最厉害还是舞姿,我便想着日后教她唱戏,定能大红。”
“不过……”
两位都话锋突转。
“她本人似乎并不愿意进燕子楼,那日是被她父亲强拉过来的,还一直在哭。”
“那夏全贵一身酒气,言语举止粗鲁,口口声声要用她换钱去赌坊,否则便卖去青楼。”
都知大人也补话:“当时两位上师见她是可塑之才,便向我请示,用五十两签下了她。”
“所幸两位上师没有看走眼,她如今确实也是我们燕子楼的头牌之一。”
听他们说完,江离点点头,转头望着南烟问:“可明白了?”
南烟狠狠皱着眉头:“明白什么?”
她对夏青菲的出身可没什么兴趣。
江离轻叹,颇为无奈的模样,还咳了两声,丹竹替他拍了拍背。
他再问:“孟伯继原籍何处?”
闻言,南烟脸色骤变,小脸雪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