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对……”
孟伯继对着夏青菲还笑语盈盈,看向南烟便冷了脸。
“你既身子不好,青菲也有了身孕,给个平妻的名分也方便她替你分担。”
夏青菲楚楚可怜:“姐姐放心,我日后定事事以姐姐为先,替姐姐分忧,但绝不逾矩!”
太夫人满意地直点头:“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南烟却只觉得恶心:“谁是你姐姐——”
“你勾引我夫君,还想入门后与我平起平坐?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才是孟家主母,一日有我在孟家,你夏青菲休想入门!”
孟家人齐齐变了脸色。
老太太冷哼:“一个后宅妇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伯继才是一家之主,他要纳谁入门,抬谁做平妻,还用得着你同意?!”
孟李氏也和稀泥:“烟儿啊!先前说的话你敢情是一句没听进去啊!”
“为人妻子要大度,你莫非真要当个善妒的毒妇不成?!”
孟伯继更是偏心:“前两日你如此诬蔑青菲,青菲都大度不做追究,委曲求全了!”
夏青菲嘤嘤地抹起了眼泪,孟伯继更是生气。
“如今你还这般不依不饶,究竟想怎样?!难道真要我休了你不成?!”
南烟犹如当头一棒。
果然,这才是他,才是孟家所有人真正目的!
即便早已知晓,南烟到底还是难免心间剧痛,犹如被刀剑一点点地剜着肉。
“你……孟伯继,你要为了个不知廉耻的伶人休妻?”
“她与人苟且,珠胎暗结,肚子里是谁的种都还两说——”
夏青菲一听,当即又大哭起来:“不——我没有不知廉耻!孩子真是伯继的!真的——”
她这一哭,老太太和孟李氏也跟着恼了。
老太太用力拍着桌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你如此顶撞,是为不孝,不顺父母长辈!”
“口出恶言诬陷青菲,是为干犯口舌!”
“入门三年无所出,是为无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