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唯一一抹怀疑彻底消失。
她可以确定,孟伯继就是在骗她。
这些话,不正是她在梦里听到的吗?一字一句都不差!
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南烟绝望地望着孟伯继,他的目的,心里已经猜得七七八八。
回想梦中的自己,此刻正围在旁边拼命大喊不要相信他吧?
真是讽刺!
南烟要他亲口说出自己的目的,便配合着孟伯继演戏。
“你当真……会替父亲和兄长在皇上面前求情?”
“那是自然——他们总归也是我的父亲,我的兄长!”
南烟清楚记得,梦里能瞧见他眼底厚重的算计,此刻更是瞧得真切!
他还在伪装深情款款,一步步劝说、蛊惑南烟。
“你暂且在城外庄子住些时日,待事情平息,我定会迎你回来!”
“要救你父兄少不得用银子,怕是……要用到你嫁妆和国公府的田产和家业……”
“但是你放心!国公府的银子能不动我绝不会碰——大不了舍了孟家这大宅子!”
这字字句句,这惺惺作态,与梦中如出一辙。
若不是在梦中见过他最后那阴谋得逞的笑,南烟真说不准会被他所骗!
梦中的自己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此刻心中也是恨极了,恨不得生撕这个负心人——
但还不是时候。
南烟假装信了他:“便是舍了孟家宅子,怕是也不足以打点上下官员……”
“更何况若真没了这宅子,你住哪儿?孟家上下一大家子人住哪儿?”
“我会把嫁妆单子,和国公府的田产房契都给你,无论如何,定要救出我父兄——”
才说完,南烟便被孟伯继喜出望外揽入怀中:“你放心,我定当尽力而为!”
此刻,他脸上定是那得逞的笑吧?
南烟也笑了,他不仁,就别怪她也不义了!
可怜了自己在梦中那般愤怒自责,可怜当时没有此刻的心思,白白气坏了自己。
好在,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