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与现在的环境是格格不入的,好多人都把我看成一个傻瓜。
樱落的脸又恢复了原貌。那是经过多日的调理,其实我不是不知道她对涣西产生的情愫。
她让涣西教她诗经,那里面是有很多爱情句子的。
我不知道涣西是否交教过她死生契阔,与子偕老这样的诗句。
我害怕终有一天,涣西会变成她的涣西,或许,像我这样的野丫头,是配不上他的。
就像那日赵子皋在门外对我冷嘲:“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进去,其实你害怕。要我说啊,你是配不上杜涣西的,因为就像傻瓜配不上聪明人一样,而傻瓜和聪明人在一起本来就是个笑话。”
但是他说了这一番话的时候我不表现地异常的平静,我不是心不痛,而是故作坚强。
我竟然笑了起来:“对,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个傻瓜。不过聪明人怎么会看上傻瓜呢?你意思是质疑聪明人不够聪明吗?”他竟然有些愣怔的样子,应该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还击吧。
但是他最终还是笑了起来:“看来你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傻。”
我没有理会他,我的心在隐隐作痛,也许,只有樱落才配的上涣西。
因为我知道樱落也是个聪明人,因为只有我知道不是胭脂的问题,它里面是没有任何毒素的,她只是普通过敏。
如果她不聪明,也不可能利用这次机会让涣西去陪伴她。
但是我没有说破,樱落依然像过去对我那样好。她时常来到涣西的府邸,说是来找我玩,其实我知道她是顺便来看涣西。
她说:“小芹,你面色真好,不知道涂的是什么啊。”
我的答话让她的表情有些尴尬,我淡淡地对她说:“是我曾经送给你的那盒胭脂啊。”没错,自从把她的胭脂拿回来,我每天用得就是这个。
“哦,看来小芹相比较我而言更适合用这样的胭脂啊。”她始终能俏皮的把话给圆回来,我想她的优雅以及落落大方就是吸引涣西的地方吧。
我曾在晚上问过涣西:“你难道没有一点喜欢樱落吗?”他表情敷衍,言语有些搪塞:“小芹,你想多了。”
涣西更多的时候忙于政务,冬天来临的时候,因为天气寒冷,我连夜为他制作了一件大衣。
为他披上的时候,他不像曾经那样给我一个温暖的笑,只是他微微一笑,话语显得有些生疏:“小芹,有劳你了。”说完就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