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在树上的感觉就像远离了一些纷纷扰扰,与天上纯净的蓝天和白云贴得更近了。
清新的春季的柔软的风轻轻荡涤着我心上的尘埃。所有的一切都随风而散。
我看见涣西皱着眉,怒道:“你们小声说什么呢?”那两个丫鬟吓得跪倒在地。
原来是涣西处理好公事回来了。他皱眉的时候,眉心像是永远也抚不平一样。
我以前在他睡觉的时候老是调皮地抹他的眉心,想把他抚平。涣西为官之后总是睡眠很浅,他总是会和我开玩笑地抓住我的手,温柔提醒:“睡觉。”
我这才依偎着他睡起觉来。可每次涣西不到四更天就起来了。我醒来往往见不到他。
这几天,为了公务,他也不来房间睡觉,直接就睡在书房,我想去书房看他,可他不喜欢别人打扰,所以我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
我看见涣西继续责怪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来人啊~拖下去丈责三十大板。”
她们跪地求饶,可哪拗得过家丁的力量,她们就这样在我面前挣扎着快要被拖走。
我理应觉得痛快才对,可是我的心却始终硬不起来,我也不希望她们是为了我被挨打。再说,就算打了她们,府上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认为我不是疯子。
“不要!”我终于为她们求饶,可是情绪一激动的我,突然就从树上掉落,摔了个大马趴。还好地面上生出了一些柔软的草,才不至于摔得残疾。围观的奴婢们都笑我。
我看见黑色官靴慢慢逼近我,他的绣有紫红色暗科花官服在我面前摇晃。我知道那是涣西,“小芹,你疼吗?”他关切道,把我扶起。
“不疼不疼。”我尴尬地笑笑,看向身后那两个被家丁擒住的奴婢,“放过她们。”那两个奴婢这才知道我一直在树上听见她们说话。所以神色有些窘迫。
“放过她们?”涣西表情难以置信:“难道你没有听见她们如何说你?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驳?”
“辩驳什么?你们都把我看成一个疯子。”我语气淡淡,实则伤透了心。
涣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所以,你在树上,这是你自残的方式?你的手~”他的目光落到了我被烫伤的手上,心疼地握住。
我却摆脱开他的手,一个人在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