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一个东西啊!这不简直就是在败坏人家的名声吗?”
“……”
大家这些恭维声听到孙如言的耳朵里仿佛扇在她自己脸上的巴掌,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羞耻和愤怒,当下就红了眼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唉唉唉,”林昭昭一看这情景,立马抢先一步开口道,“你哭什么哭,你哭了也不耽误你一会儿去台上喊你是蠢才哈!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可千万要遵守自己的诺言!”
“这是我提出来的不假,”孙如言没想到自己都哭了,对方竟然还在这里让她兑现赌约,觉得有一股熊熊的怒火,从自己的心底迸发而出,让她再也忍不住,质问林昭昭道,
“但是我们开始比拼之后,你并没有告诉我你会画碳笔画,你一个画了那么多年炭笔,画的人来和我这个才学了两天的人比试,这场比试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我不服!我才不要上台去说我是蠢才!”
孙如言这话一出来,凤琳琅立刻上前将人拉住,“都说愿赌服输,你怎么还耍起了小性子?”
孙如言不可置信自己的好朋友,竟然会帮自己瞪着一双眼睛说,“琳琅,这是我不履行赌约吗?我分明就是被她给摆了一道!你看她画这什么炭笔画,不过就用了瞬息的时间,而我呢,我努力了那么久?
跟那么多人学着,如何去画碳笔画?但凡林昭昭不那么自私,早就告诉我等如何去画好炭笔画,我学会了也能和她一较高下,这才叫公平,而不是我被瞒着去学她的画!
况且早知道这炭笔画是她所画的,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去学的!”
林昭昭,“???”
“好了,如言,你先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和林姑娘之前打的那个赌,不过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玩笑话,就是林姑娘刚刚也是在气头上,所以才让你站在台上说自己是蠢才!你夸上林姑娘两句,林姑娘不也就不计较这件事情了吗?大家都是朋友,都是女子,本就该互相帮助。
林姑娘心怀天下,又有大本事,哪里会和咱们这群小姑娘一般计较呢?你态度好点,你俩哪里有什么隔夜仇?”
凤琳琅话看似在劝解,实则不就是把她林昭昭架在道德的制高点吗?
“什么心怀天下?什么小姑娘?大姐,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两个人的岁数都不知道比我大了多少吧?怎么着?需要我一个小姑娘来哄你们?这群所谓的小姑娘,对吗?”
林昭昭冷笑,“你们两个人和我谈公平是吧?那我就好好跟你们说上一说!
明知道我是从乡下来的,口口声声说我不通,琴棋书画却在我答应和你们比的时候提出谁技不如人,就跑上台说自己是蠢才,这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我们没有跟你们一样,自幼跟随名师学习,这一切不公平?
怎么反倒得知我绘画太笔画之后练的时间比你们久之后就说我故意藏着这一切对你们不公平了?
自你之上,人人平等,自你之下,等级分明?是这个道理,对吗?”
“你不用跟我说什么,让我不跟你们继续计较的话,我这个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你若几次三番来冒犯我,我也不是那种好说话的!
你要是不服气,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就画你拿手的画作用,用你拿手的画作和我这张画作来对比,让大家来评判?我倒是不怕耽误时间,就看你愿不愿意继续自取其辱!”
孙如言抬手指着林昭昭,“你——!”
“你什么你,一只手指头指我四只手指头指自己,你到底是想骂我还是骂自己考虑清楚了再张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