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已。
眼瞅着天色一点点黑了下来,钱舒远因为你懒得在这里看他们想答案,毕竟还挺耽误时间的,他们这一路舟车劳顿,说白了还是有一些疲累的。
干脆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直接就要往白鹿书院外面走,道,
“我们这一路舟车劳顿也挺辛苦的,没空在这里看着你们讨论怎么得出下联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既然你们没办法交出一份让我满意的答案,那么咱们今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什么时候你们想出答案了,我什么时候再来给你们道歉。”
话是这么说,但是真要是让他道歉的话,他肯定不乐意啊,毕竟她其实也是有信心的,这个对联哪怕是她的老师都没办法保证能够完全打出意境一样的下联,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将这个难题丢给了白鹿书院。
现在他拿到这个烟锁池塘柳几个字的时候,乍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听也能感觉到上联博大精深之处。
但是这会他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只会是一副,这答案很简单,但是你们都说不出来,实在对你们这群人感到无语的样子。
有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自己撕下来的红色的字报,冷笑道,“林清影?看见你们这群人我就可以猜到林清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平呢?今日别说你们,哪怕真人在场,想来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答案的。”
说着,竟然直接用脚踩过了写着林清影名字的字报。
一个行为举止无疑是火上浇油,这不是将别人的名字踩在脚下,是将别人的尊严,乃至于人家国家的尊严踩在了脚下,根本就没法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的意思啊!
“我五岁那年就能够写诗,九岁的时候更是跟着大雍最好的老师学习君子六艺,骑马射箭,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精通。
16岁更是考中了大燕的状元,是因为长相太好看,这才从状元上面往下挪了一等,成了探花郎,我倒是不明白了,林清影这种人何德何能加何,我能有着一样齐名的本事。”
他眼睛里露出了那种十分不认可的样子,以及看不起。
“你在这给谁俩吹呢!”
“还五岁能做诗,你咋不说你一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科考了呢?”
“你是神童不假,你是万里挑一又不假,但是这只是在你自己的国家,你来了大雍再看看呢,我们多少万的人口,即便是万里挑一,你也是那千人中的一个罢了,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弟!”
“小出生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别人的地盘上,你还在这里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今天我若是不给你几巴掌,你怕是根本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吧?”
说话的学子们越说越觉得慷慨激昂,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抡起拳头就要冲上去打人,最后还是学院里的父子们将人给拦了下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话不知道好好说啊,冲上去打人像什么话?”
“父子冲上去打人确实是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