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闻言,眼中微微闪过一丝会意,笑容越发真诚:“公公说的是,唱戏之人不过取乐,有教的便是。臣服这就去安排。”
戏班子被匆匆撤下,刘夫人便命人送来了十几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个个衣着整齐,显然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要不说刘翰章能胜任一州知府若干年呢,这眼力劲儿可不一般。
这些个少年郎个个眉目如画,俊美非常,却各有千秋。
哪能是这一时半刻就送来的,想必是早就有所准备了。
长宁公主快被气笑了,这刘翰章是了解她呢?还是了解她呢?
眼下,一个少年脸如白玉,目若朗星,浑身带着股儒雅的书卷气,彷佛从画卷里走出的才子。虽年纪尚轻,却一派沉稳。
另一个身形修长,眉眼清秀,宛如初春的新竹,挺拔中带着几分柔韧。
还有个少年眉宇间自带桀骜,嘴角微挑,带着点江湖豪侠的洒脱气质。他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要将人看穿,笑容张扬,却意外地让人心生好感。
又一名少年肌肤胜雪,嘴角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动作温和得像是怕惊扰了谁。眉心一点朱砂,使他更添一抹灵动,犹如深山中误入凡尘的小白鹿。
更有一人,眉锋如剑,眼中隐隐带着冷冽的锋芒,像是从沙场归来的战士。他虽身着常服,站姿却挺拔如松,步履间散发出不可忽视的凌厉气势。
这些少年,无一不是天赋异禀,仿佛天地钟灵造化,凝聚了不同的光彩,只一眼便叫人移不开目光。
长宁挥退了一众人等,只留下徐公公和几名心腹宫女。
她眯着眼扫了一圈少年,脸上的笑容不咸不淡。
“你们几个,报名字,家乡何处?”长宁随意指了其中几人。
少年们连忙毕恭毕敬的回答。
长宁听得半晌,懒洋洋的摸了摸猫儿的脑袋,微微一笑:“我还只当淮扬才出美人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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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少年郎的刘大人此时正陪着顾寒还有送嫁使者,在书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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