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体内的毒素排出。”
“先生,我现在一直用针灸帮助王公子排毒,但是效果不大。”王兰道。
谢道韫摇着头,“针灸排毒只会大伤脾肺,以蓝田目前的身体,他根本无力承受。”
“那先生有何良方?”梁山伯问道。
唉,我最讨厌古人讲话吞吞吐吐,一次性讲完那多干脆。
“有一种草药叫[云栗],生长在北方的山壁里,它是一味排毒良药,只是太过稀有,是进贡的药品。”
王兰却迷惑了,“先生,据我所知,[云栗]虽为排毒良药,但它并不能彻底解毒。”
谢道韫点点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王蓝田,眼中带些伤感,“没错,[云栗]药效奇慢,要彻底清除蓝田身上的毒怕是不可能了,但至少能让他多活几年。”
“可是先生,既然[云栗]是稀有药种,我们又能上哪里去寻?蓝田兄要排毒续命,必定要大量的[云栗]才可维持。”梁山伯道。
谢道韫叹气,“[云栗]的形态如同人参一般,一支[云栗]便可以喝上半年,我叔父谢安家中倒是有,只是不知他是否能够割爱。”
一群人陷入了沉默,谢道韫渐而将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仪清,你兄长柳仪堂家中的[云栗]能否与蓝田一用?你们扬州柳家与太原王家也甚有交情。”
唰唰!!!一群人的目光齐齐看向我,我尴尬地赔笑,“我哥家有[云栗]?”
谢道韫点点头,“每年进贡的[云栗],朝廷每年都会犒赏高官,仪堂兄贵为中书,他,应该会有的。”
“这……”我纠结了,别说我不知道有没有,主要的是,我都没见过这个哥哥啊,我怎么知道他家在哪里。
“仪清,你与蓝田兄情义深厚,我相信令兄也不会见死不救的。”梁山伯道。
我说梁兄啊,你不知道就别乱发表意见好不好。
我只能硬着头皮了,“谢先生,我知道您与我兄长乃是至交,恳请您修一份书信与我兄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