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的,现在连做梦都喊着娘,唉,这孩子,你几岁了?是从小没娘惹的祸吗?
也不知道是我拍的力道重了还是怎么着,马文才醒了,他抬头看着我,一把将我推开,“你……我们在做什么?”
我摇摇头坐回到床上,“我怎么知道你在做什么?莫名其妙地抱着我,还叫我娘,哎,文才兄,我是男人好不好?”
“咳,”马文才轻咳一声不说话,连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被子里传来的两个字:睡觉!
睡觉就睡觉,要不是你我早就在跟周公约会了。
第二天课堂上竟然只有四个人上课,我、王蓝田、梁山伯、祝英台,吖的,难不成连荀巨伯那小子也叛变了?“山伯,巨伯怎么也不来上课?难道他现在也成马文才的小弟了?”
“不是的,巨伯他在房间里,马文才今天放话出来说,是男人就不能去上课,巨伯说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做男人。”梁山伯解释道。
“噗,”我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巨伯对自己还真没信心,难不成他怕马文才的三言两语就能把他变成女人?”
祝英台无奈地摇摇头。
“先生,还是我去把他们叫回来吧!”梁山伯又要当说客去了。
“不必了,”谢道韫淡然一笑,“哪怕只有一人愿意听本席讲学,本席也愿意倾心相授。”
“可是先生,……”梁山伯欲言又止。
“嗯?梁山伯,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学生倒有一计,定能让他们乖乖回来上课。”其实梁山伯也不老实,经常有许多歪点子。
不过梁山伯想的也的确是个好办法。
马文才一行人坐在外面闹革命,阵容很是强大,“公子,公子,”马统匆匆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那些女人,她们全都休工了!你看,她们都去那边,听那个谢道韫,讲课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