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男子的衣服,我便让馨儿将文才的衣物拿出去晾了,”那女子解释道。
我摇着头,现在我关心地并不是衣服上的事,“我问得不是这个,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伤疤?这些根本就不是刚摔的啊?”
“这……”女子犹豫。
我突然想起来,她说马文才一直昏迷不醒,那她又怎么知道他叫马文才,“这位姑娘,你说文才兄没有醒过,你又如何得知他的姓名?”
“我姓夏,名雨诺,我与文才是小时候的玩伴,只是我一心在这山水之中,便与他失去联络。”那女子道。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马文才真是艳福不浅,总是能认识美女,只是,“夏姑娘,文才兄身上的旧伤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疤?”
我看夏雨诺的反映,她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她没有一点惊讶地表情。
夏雨诺缓缓走到床边,温柔地替马文才将被子掩起,“小时候,马太守对文才很严格,整天逼他练箭写字,只要稍不合他心意,便会拿马鞭毒打文才,这一身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耍,文才总是不愿意脱衣服,他怕我们会笑话他。”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天进房间的时候见马文才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我还以为他有怪癖嘞。
“文才兄不是马太守的亲儿子吗?我记得文才他是独子啊,他爹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我无法想象一个父亲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我原以为爸爸不顾骨肉情亲,硬要把我送去训练,已是毫无人性,但没想到,马文才的老爸竟然这么恶毒。
夏雨诺淡淡一笑,眼里微微湿润了,“马太守心狠手辣,儿子算什么,连他的结发妻子都被他逼得悬梁自尽,那时候文才才八岁,他被吓得整日躲在柜子里,不敢出来。”
马太守的结发妻子一定就是马文才的母亲,原来他喜欢躲在柜子里也是因为他老爸害的,马太守,真是太可恶了。我看着马文才熟睡的脸,怪不得那晚他把我当成他娘,原>> --